各国盐业是最赚钱的,段渐离身为誉泓帝最信任宠爱的弟弟,自然是要把最好的产业交给他把持。
只不过段渐离是个实心人,赚到的钱充了国库的,给夜狼军花销的,还有送入宫给霁王太妃的,自己倒是没留几个钱,以至于夜狼军冬日的物资都要筹集。
穷是真穷,富也是真富。
张汐音心中有数,点头说:“放心交给我吧。”
说着,就要把箱子搬去书案盘看。
段渐离把她拉回床上,再把箱子放回柜子里关上。
“现在可不是赚钱的时候。”他走过去坐在旁边,握着张汐音的手低声道:“阿音,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愿意吗?”
他知她害羞,不舍惊吓她。
张汐音脑中浮现避火图和压箱底的那些图像,脸烧了起来。
她低头咬了咬唇,含羞带怯的点头。
段渐离心间鼓动,他伸手搂过去,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肌肤隔着布料依旧能感觉到热度,段渐离捧着她的脸颊轻吻她唇,轻触的吻带着淡淡的薄荷香,他还漱了口。
张汐音还未及多想,唇齿便失了守。
吻越发的重,呼吸也跟着急躁起来。
段渐离将她放下,垫着软枕,张汐音看着明亮的室内,低声道:“吹烛,还没吹烛。”
“不用吹。”段渐离起身将红账放下。
张汐音眼前立刻暗了许多,但还是能看到段渐离深邃灼烈的眼。
他解衣俯身,话说的声音低沉缱绻:“阿音,别怕,抱着我……”
美人被摧,玉软花碎……
——
翌日。
到了晌午张汐音才醒来。
她翻了个身,却发觉浑身酸痛无力,精气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想到昨夜闹到卯时三刻,她脸又热起来了。
段渐离坐在椅子上喝茶,听到声音回头见她醒了,起身过去时拿衣裳。
张汐音看出他的意思,有些惊讶,忙说:“让香叶她们来。”
段渐离只是笑:“阿音,张手。”
张汐音犹豫片刻,终是听话的张开手任由段渐离帮她把衣服穿好,绑上腰围,系好带子。
随后他走到门口打开。
香叶和紫苏几个坐在门口廊庑的凭椅上说话,听到声音起身揖礼。
“王爷。”低着头不敢看王爷。
段渐离吩咐:“伺候王妃洗漱,再把饭食备好。”
“是。”
各自有条不紊的去办了。
紫苏和香叶伺候张汐音洗漱,描眉上妆,挽发。
一个个脸颊通红,连自个儿的姑娘都不敢多看。
昨夜屋里叫了五次水,伺候在屋外的下人一个个头皮发紧,躲得远远的不敢听。
张汐音哪怕睡到晌午也没什么精气神,身子还很疼。
但她还要去敬茶。
饭食陆续送进来,摆在桌上。
段渐离说:“母妃让我们晚些进宫陪她用晚膳,敬茶不急着,吃了午膳你再补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