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清淡定地回答说:“立刻将我们现有的所有资金统统投入到锦隆中去。”
“但是这样一来,我们明面上的资金流动性就会完全枯竭。”王经理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放心吧,按我说的做,务必要先稳住锦隆的局势。据我所知,此刻的沈图南恐怕已经没有多余的资金可用了。”虞世清胸有成竹地分析道。
“好的,虞老。”王经理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选择听从虞世清的建议。
于是,王经理迅速调集了所能动用的全部资金,毅然决然地投入到锦隆之中。
果不其然,锦隆的股价终于稳定下来,止住了下跌的趋势。
虞世清拨通了沈图南的电话,语气轻蔑地说:“沈顾问啊,我可是知道你现在手头没多少资金喽!依我看呐,你不如把央行大楼拿来作抵押吧,否则以你目前的财力状况,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哟!”
然而,沈图南心中早有盘算,他深知自己手中还握着一张关键的王牌——高峰。于是他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呵呵,虞老啊,您别忘了,只要高峰将你们操纵汇率、借机买空卖空的行径全盘托出,到那时,恐怕您得面临来自南京政府的严厉质问和责罚呢!不知届时,您又该如何自处呢?”
听到这话,虞世清不禁怒火中烧,提高嗓音吼道:“沈图南,你这分明是在要挟恐吓我!”
沈图南却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沈某岂敢,我只是想确保虞老您的既得利益不受影响罢了。”
面对沈图南滴水不漏的回答,虞世清一时也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选择退让一步,口气缓和地说:“好吧,那就有劳沈顾问费心从中斡旋了,此后我便不再有所动作了。”
“感激虞老的理解与配合。”沈图南欣然应道,随即便趁势而上,倾尽全力调动所有可用资金,成功将通商银行纳入囊中。
张鸣泉瞪大眼睛,满脸焦虑地看着通商银行即将落入他人之手,他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拨通了虞世清的电话,声音颤抖着恳求道:“虞老,求求您帮帮我!通商银行就要被沈图南夺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虞世清沉默片刻后,无奈地回答说:“张鸣泉啊,事已至此,你还是顺从大势,将通商银行交给他吧。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沈图南凭借着鲲鹏实业的强大实力,顺利获得了通商银行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
胜利在望之际,魏若来向沈图南进言献策:“先生,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兴夏银行了吧。依我看,我们可以巧妙借助报纸散布虚假消息,声称黑帮正在恶意做空兴夏银行。这样一来,市场必然陷入恐慌,我们就能顺势将兴夏银行也纳为己有。”
沈图南对这个计策深表赞赏,连连称赞道:“好主意!不过,我们所追求的并非暗箭伤人,而是要以文明、正当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魏若来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的神情,追问道:“可是先生,您此次的做法不正是如此吗?”
沈图南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解释道:“你日后自然会明白其中深意。”说完,他眼中闪过一抹睿智与坚定。
就在此时,张鸣泉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要跟沈图南星算旧账:“沈图南!你们整天净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
面对张鸣泉的质问与指责,沈图南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当着众人的面,将张鸣泉与高峰那档子丑事一五一十地全抖落出来。
张鸣泉顿时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吃下这个闷亏。
此后不久,魏若便如黄秘书所愿,整日被各种繁杂琐事纠缠不休。他每日忙得晕头转向、脚不着地,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更别提抽出时间参加培训了。
反观莜莜这边,则是另一番景象。她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自在,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上班也是随心所欲,要么姗姗来迟,要么早早离岗,但却无人胆敢对此有半句怨言,甚至工资还能一分不少照常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