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妃被打入冷宫,半个禁足的状态。陈渡一开始不懂什么是冷宫,什么是禁足,但她宫殿里服侍的宫女太监消失了七七八八,确实变得冷清了。
他问赵嬷嬷:“这里就是冷宫吗?”
赵嬷嬷被他逗得笑也不是,回道:“殿下,冷宫在最偏僻处,这里还是娘娘的寝殿呀。”
陈渡心痒了。
他有点想念那张脸了——即使被她盯着的感觉不好,但看不见她,他又寂寞又难过,感觉是自己闯的祸连累了他的亲娘。
陈渡找了个机会,偷偷去冷宫看她。
他到了,但又不敢见她,只能在窗边巡逻,想找一处能悄悄看她一眼的位置。但是没有,这里的窗户严防死守,他只等来了他的父皇,高大威武的男人,被狗一样的太监们跟随着进了门。
太监要在外边看着,看见陈渡,也不赶他,只比比划划,示意殿下不要出声。
陈渡蹲在门缝边,想听自己的父皇和母妃说说话。但传来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断断续续的,他母妃的哭声。
陈渡那样确信,因为她在那次的宴会上,就是如此哭的。
陈渡不想再听了。
他坚信自己的母妃是谈到了他,才被那个只懂得宠爱年轻女人的父皇说哭的。说到底他母妃也不差,也是一样白嫩身体,一样黑黑眼珠,到底和那个贵妃差在哪里了?
陈渡又偷偷跑回母妃的宫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