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
“酒?”她今天只喝了几杯酒,上官如烟眼睛一眯,怪不得刚刚公孙傲天一直给她灌酒!原来酒里竟然被下了蛊毒!可恶!
他竟然还说自己不会害她!假惺惺!
“王妃今日只喝了酒?”邱锦元眉头皱了起来,好像是在思考一些什么。
“怎么了么?”上官如烟见邱锦元的表情,有些奇怪道。
“按理说,蛊虫在酒中应该是无法存活的,毕竟酒太烈了。”
“王妃除了酒!还吃了一碗甜羹!”一直没说话的红儿这时突然道:“那甜羹原本是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赏赐给了王妃!”
对甜羹!
难道……是皇后要害她?
也是,皇后因为太子的事情,原本就是对她恨之入骨的。
“先回去!剩下的,以后再说!”上官如烟连忙加快了步伐,几人很快到了门外。
六皇子府外,停着一辆马车,虽然还未走近,但是,那马车凭空的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和一旁的马车朝气勃勃不同,淡淡的血腥味儿充斥在鼻腔里,上官如烟还来不及惊讶这血腥气息从何而来,一阵风吹来,正好扬起了马车的帘幕,也将车内人的容颜显现了出来。
公孙元濯!
他静静地坐在马车里,但是脸上染了血,半张脸都是红的,另外的半张脸看起来脸色也是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在上官如烟看向公孙元濯的时候,公孙元濯也发现了她。
所以在她们朝着府外走的这段时间里,公孙元濯回到马车里了是吗?
所以卓景那么着急的让红儿带她离开六皇子府,是因为公孙元濯受了伤,必须要尽快离开,好回府医治是么?
上官如烟心中一急,立刻朝着马车走近,谁知道,她才走了两步而已,忽然觉得大脑变得混沌了起来,意识好像也在渐渐地涣散,整张脸都变得蜡黄蜡黄的。
红儿惊呼一声:“王妃……”
邱锦元也连忙搀扶住了上官如烟的另外一只胳膊。
马车里,公孙元濯也坐不住了,匆忙打了一把手,一把将上官如烟给拉了上来。
他看着正在上马车的邱锦元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王妃她……中了蛊毒。”邱锦元眸子一暗。
公孙元濯脸色巨变。
朦胧之中,上官如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她清楚的看到自己处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漆黑之中,周围只有她一个人。
她朝着前方行走,想要找到出口,可是四周实在是太黑太黑了,她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出口究竟是在哪里,兜兜转转,好像要走出去了,又好像回到了原点。
只是隐约之中好像前方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她前行,是一双小手,很小很小的手,她想要看清楚这双小手究竟是属于谁的,可是失败了,漆黑之中,整个人又陷入了混沌之中,但是,耳边还能听到有人对话的声音——
“这可怎么办?这京城之中,上哪去找懂得蛊毒的人?”
“本王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将解毒的方法找出来!她一定不能有事!”
“蛊毒来自南诏国,目前来看,也只能在南诏寻找能解此蛊的人,但是,南诏国在千里之外,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两个月的时间,王妃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说话的是邱锦元,他的语调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温和。
“楼敬之,你不是自诩手下的情报天下第一么?”公孙元濯嗓音里满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担忧,他问道:“你手下可能找到能解毒之人?”
“能找到我早就把那人绑也绑来了。”楼敬之叹了一口气:“大夫不是说最多能撑半个月么?我已经让弦歌去调查了,三天应该就有结果了。”
然后,屋子里是长久的沉默。
“你的身子也受了重伤,还是好好休息吧,这里有邱兄守着,万一你先倒下了,谁来救她?”楼敬之再次开了口。
“皇后!”公孙元濯暗暗捏紧了手心,额头上的青筋也是一根根的鼓了起来,他的脸色犹如染了一层黑灰,一整张脸都难看的紧,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竟敢动我的女人!我要让她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