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听见自己说:“为什么不想继续?”
反正你是鬼,你能掌控什么?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吗?”穆泓帆的声音极具诱惑力,加上月光的作用,本无困意的白予玲竟然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白天你是不是给大巫师写信了?你可知道后来太子去找大巫师,揭开了谜底?”
“揭开了什么谜底?”
白予玲的眼神有些迷离,惹得穆泓帆忍不住将自己的薄唇贴上去,侵入红唇之内,再撬开贝齿,一点丁香小舌被不断的调/戏牵引,白予玲的大脑更是昏昏沉沉。
“他告诉大巫师,二皇子给他托梦,”穆泓帆一边说着话一边占着白予玲的便宜,白予玲本是迷迷糊糊的,可当他的冰冷的唇贴上她有些微烫的脖子时,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你做什么?”
穆泓帆很是无辜:“没做什么。”
“你还没做什么?男女之间搂搂抱抱你还有脸说你没做什么?”
“你与本王是结发夫妻,本王要做什么,在哪里做,你不愿意又能怎样?”穆泓帆总在这样的时候耍赖。
“你!我什么时候和你结过发?”
知晓她一时怒气不消,穆泓帆索性转移话题:“你可知道二皇子在太子的梦里说了什么?”
“什么?”她淡定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包袱,站起身上抖了抖自己被压皱的衣裙。
“他说,你才是这两件凶案的凶手。”
“意思是我杀了二皇子和白姝好?”她失笑:“拉倒吧,我要是能杀人,之前李……”
“李什么?”
“之前离开的时候,我就不会做的那么明显,而是做的更隐蔽一点。”她面不改色的将台词接下去。
其实她想说的是:如果她有那个能杀人的能耐,之前李向禾可能就不会离开自己。
“你说的不错,那你觉得大巫师会相信吗?”
“我看会吧。”白予玲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我调查到的线索全断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应该从什么方向去着手调查。”
穆泓帆沉吟片刻,提议道:“也许你可以先想办法引出是谁在跟踪你。”
“怎么引?”白予玲的大半辈子都在和尸体打交道,她在“死人界”可以混的风生水起,可在“活人界”却基本上寸步难行。
“比如故意去很远的地方调查所谓的线索,再或者是直接公布说你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
“这样真的有用?”
“不知道。”他耸耸肩,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十分不负责任。
白予玲叹了口气:“话说,你真的是鬼吗?”
穆泓帆挑眉,眼里全是笑意:“你爱上本王了?”
“啥?”白予玲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