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艳的眉头皱了一下:“家里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钱,让大山拿去赌钱了?”
她努力的搜寻记忆,想了解一下金大山之前有没有赌钱的习惯,但实际上,原主的记忆中,这金大山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在家里吆五喝六的,但是要说出去的话,他还真的不是个惹是生非的。
这伙人看到梁淑艳进来了,一个个眼睛瞪得圆圆的,嘴角上扬,好像是看到他们期望已久的财神爷了!
梁淑艳是个孝顺的,刚一进来就听见这伙人口出恶言,说什么死老太太之类的话,要说她可是个孝顺的女儿,前世,她没有让母亲跟着自己享福,来到了这个糟粕的古代,不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总归不能看着她被阿猫阿狗咒骂吧?
“你们来我家做什么,竟然敢欺负我婆婆,信不信我这就叫官府将你们给抓起来?”
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从头到脚的将梁淑艳打量了一下:“就你这样的穷酸妇人,还懂官府的事情呢,不是我吓你,到了官府上,谁占便宜谁吃亏那可不是不一定呢?”
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一定是从门缝里看人,将她看的扁的不能再扁了。
“就凭着你带着一帮人闯进我家,还想要对我年迈的婆婆动手,我就可以让你牢底坐穿?”
男人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冤枉自己,不由得心里一颤:“不行,万一被这个女人给冤枉,村子里的人都赶过来的话,那他即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过这一村子的人啊!”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要动手打你婆婆了,我,我们就是找金大山的,金大山欠下我们100两的赌债,我们现在可是有证据在手上的,你休想抵赖!”
梁淑艳摊开了双手:“这么说来,你找的是金大山,可我们这里谁是金大山?”
男人气得涨红了脸,指着梁淑艳说道:“你,你这个妇人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金大山是你的大儿子,要是没有这一点能耐的话,我们何需到这里来?”
正在吵闹着,金大山和金二牛扛着锄头进来了,他们顺手将锄头放在了墙角下,一脸疑惑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娘,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梁淑艳气得冷哼了一声,打量了一下金大山,一字一句的说道:“金大山,你是不是在外面赌钱了?”
金大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呢,金二牛就说道:“娘,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别人不知道,我难道还不知道我大哥是个什么人,他怎么会去赌博呢?”
听到金二牛的这话,梁淑艳似乎更加的理直气壮了,双手插在腰间反问:“你们拿的字据是谁写的?”
“这,这个当然是金大山自己写的,怎么了,难道字据都想抵赖不成?”
梁淑雅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真的是开玩笑开到我们家了,你去这过山屯打听打听,问一下,金大山会不会写字?”
对啊,金大山压根就不识字,这个借据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金大山见状,扑腾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说道:“娘,大山是有些混不吝,打媳妇,身子懒,喜欢男娃,可是,大山不赌钱哪!”
“起来,谁让你跪了,还是说,你真的赌钱了?”
听到梁淑艳的这句话,金大山吓得的赶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娘,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