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梨同样有这样的感受,她先前对汉米顿的嫌弃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是高度的评价。
这个胖胖的洋人,对于服装设计有着独一道的见解,既有着外面的大胆新奇,又有着本地的细腻风韵。
越聊骆梨就越发现汉米顿的厉害之处,这样厉害的人物,别说是做裘家铺子的设计师了,就是当她们学校的教授,那也是使得的。
出于炫耀和想要得到认可的心理,骆梨为了反驳汉米顿的某个观点,提出了自己老师的名号,说自己的老师是怎样怎样说的。
汉米顿倒是个好脾气的,没同骆梨这点小心思计较,只向她解释,她所提出的那位名师,是他学业上的好友,不过是因为两人想法发展不同,各自走向各自的道路去了。
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这么的奇妙。
骆梨和汉米顿聊的多了些,饭桌上的氛围倒是有些热闹起来。
裘承则是凑在云岫的耳边,问云岫怎么的突然就陪骆梨逛街去了。
他凑的太近了,讲话间喷洒的热气落在云岫身上。
云岫总觉得自己都被裘承的气息给全部包围了,他从来没有同人这样亲密的谈话,就是自同裘承成婚后才这样。
堪堪过了两日,云岫还是没有习惯这样,在家里头他倒也不说什么了,可偏偏这在外头,隔壁桌都坐上了人,这样的与众不同,总叫云岫不大习惯。
他伸出纤细皎白的手,没怎么用力的推了一下裘承的胸口,好叫两人的距离远了些,然后才轻声同裘承解释起来。
“起初不是陪骆小姐逛的,我在瞧…”云岫正温声细语的解释着,裘承又不自觉的凑近,就他媳妇那雪白的小手使出的力气,哪能推得动他?
裘承一本正经的小声说:“我听不见,你刚刚在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