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喝令家丁,“将这个背信忘主的东西给我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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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吓了一大跳,动作熟练的跪倒在谢香玉面前。“为夫哪里做错了,夫人要打要罚都使得,只是总该给为夫一个理由,让为夫死也死个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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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冷笑道:“你还敢问我要理由?好,我就给你一个明白。你大概不知道流筝已于三日将,收购了徽香茶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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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听到“徽香茶馆”四个字心头剧震,袖中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刺进皮肉之中,不死心抓住谢香玉的裙角,仰着头可怜巴巴追问:“徽……徽香茶馆久负盛名,生意定然不差,流筝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眼光和魄力,都是随了夫人。只是这与夫人罚为夫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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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谢香玉越看秦广进虚伪的嘴脸越生气,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在下人搬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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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将秦婉一家三口给我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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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心知大事不妙,试图垂死挣扎,扯动嘴角挤出一个笑脸,“夫人,我们一家人的事,扯上外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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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知道不该与秦婉母子过多牵扯,以后再不见他们了,夫人消消气,原谅为夫这一次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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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管催着家丁去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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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秦婉一家三口被拿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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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见秦绶重伤未愈不良于行,被家丁拖进来,顿时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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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秦绶虽然不堪为婿,好歹是有秀才功名在身的读书人,你怎么可让人如此羞辱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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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打蛇随棍上,扑在秦绶身上嚎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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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儿呀,都怪娘没本事,护不住你,让你被强人羞辱欺凌到这般田地,不如我们母子一起死了吧,让世人都来看看,谢大家是何等样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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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泪流满面,还能将台词说得如此字正腔圆,比戏班子里的头牌都不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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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想到自己差点亲手将谢流筝送进秦家,与推她进火坑何异?越发对秦广进和秦婉母子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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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我报官,告你们一个骗婚敛财,意图吞没我谢家家产之罪,就都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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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断喝,成功将秦婉的哭嚎声堵回了嗓子眼,犹自不服气小声嘀咕:“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有银子开路,还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小老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受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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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担心气坏谢香玉的身体,上前一步,拦在秦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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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我且问你,你与谢广进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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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一愣,下意识看向谢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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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广进不知是羞是怒,脸色黑沉沉跳将起来,抬手便要朝谢流筝脸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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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家丁们不用人吩咐,上前拦下秦广进,“大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谢家未来的家主,可是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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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广进眼看下人都不给自己面子,恼羞成怒便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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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抬手挥退下人,直视秦广进的双眼,“秦婉不愿意回答女儿的问题,还请父亲大人为女儿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