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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户部兵部两个尚书打架(1 / 2)

铁塔和侍卫们扑爬连天回到蕫鄂府,见到董鄂硕,铁塔噗通一声向董鄂大人就跪了下去,侍卫们也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董鄂硕好生奇怪!四下看看,没见到他们押着的女人,显然并没有捉拿到那个刁妇,难道捉拿一个刁妇很费劲?

  铁塔跪地将捉拿林月的遭遇祥祥细细向董鄂硕禀报,董鄂硕一听那女人有皇上的腰牌,差点惊掉下巴,这肿么可能?这女人与皇上有关系?

  董鄂硕瞪大眼睛,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铁塔和侍卫们,只见铁塔的裤腿被狗扯破了一条大口子,一块布耷拉在小腿处,扯破裤腿的地方,露出被狗咬破的伤口,鲜红的伤口血肉模糊,铁塔军刀被缴了械,侍卫们丢盔弃甲如丧家之犬。

  董鄂硕一时语塞,这是什么情况?踢到钢板了?遇到硬核了?

  再说福临,今天在慈宁宫见到林月,她说的那些摊丁入亩,火耗归公,士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之类的建议,令他特别激动。

  福临自从登基以来,几乎没有一天是快乐的,朝廷的清规戒律,国家的长治久安,还有强势的母后管教,这些事情,没有哪一样令福临省心。

  福临每天都在焦虑,特别恐惧上朝,因为上朝时大臣们启奏的事,几乎都与银子有关,而朝廷没钱,由来已久,不仅朝廷没钱,福临的私房钱也不多,他想给董鄂妃添置一些头面都捉襟见肘,没钱,这也是他继承皇位以来最令他脑壳痛的事,而林月出的那些主意,就像一剂对症的良药,令他烦恼的事药到病除,林月的聪明睿智,就连自傲的车克都赞不绝口。

  福临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做没钱的皇帝这么难,就是做一个像林月那样的草民,也比做这个令他天天焦虑不安的皇帝强过一百倍。

  但又再想想,如果福临拥有林月,天天有林月陪伴,有林月给他出主意解难题,福临的日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烦恼,唉!当没钱的皇帝是自己不想当的,想林月陪伴,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因为想林月会蛋痛。

  俗话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不想要的东西。现在的福临,他想要林月,却连想都不敢想,他不想做没钱的皇帝,却不得不做,人生的两大悲剧他都成为主角。

  从慈宁宫回来后,福临就不想上朝,不想上朝的原因除了不想再理朝政,还因为对自己的龙根久伤不愈深感烦恼,他心急,就感到龙根的伤势痊愈得太慢,如果龙根一直好不了,他对林月就连想都不敢想。

  福临恨不能立马就将林月宣进宫,天天与她厮守,只要有林月在,自己哪怕做皇帝,就是做天王老子都不怕。可恨自己的龙根一直都不能痊愈,他越着急,感觉龙根痊愈的速度越慢,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与林月同床共眠?什么时候才能与林月一起并肩坐龙椅?福临的焦虑愈发加重。

  福临好几天都没看奏折,也没上朝,心里焦虑就整天待在董鄂妃那里,董鄂妃怀着孩子,原本身子就很虚弱,孝庄让她待在慈宁宫,有意无意折磨她,更令她身心疲惫,福临心里烦躁,就整天守护着她,福临在董鄂妃宫里,孝庄也不好太过分,董鄂妃毕竟怀的是龙子或龙女,福临守护着董鄂妃,虽然仍然不能与董鄂妃同眠,但能与董鄂妃在一起,终归比面对那些胡子拉碴的男人好很多,他像个鸵鸟,以为眼睛看不见,那些令他心烦的事就会不存在。

  福临不看奏折不上朝,最焦虑的是刘圣,刘圣写了折子,多日不见皇上的批示,他就寝食难安,刘家村的事不仅涉及到跑马圈地大政,还涉及到两个与皇上都很重要的女人,虽然两个女人都很重要,但两个重要的女人如果发生有牵连的问题,各打三十大板是不可能的,必得有个说法才行,刘圣每时每刻都在等着皇上的说法,但又不知道那说法对自己是福还是祸,所以,他的焦虑不亚于皇上。

  除了刘圣焦虑而外,车克也在焦虑,车克派户部官员与林月的账房陶先生接洽,陶先生却变卦了,说刘家大院的那些地他们不买了,问其不买的原因,陶先生只说是董鄂硕大人不卖,董鄂硕与刘家大院什么关系?户部官员一头雾水,回来问车克,车克也很疑惑,卖刘家大院那些地,是林月为了给朝廷排忧解难,用十万两银子买下的,当时皇上和太后都为林月的义举而感动,现在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说那地不卖了!不卖地就意味着林月那十万两银子不给了。

  车克自然知道董鄂硕是董鄂妃的爹,董鄂妃正是得宠的时候,莫不是董鄂妃在皇上面前吹了枕头风,皇上改主意了?但皇上改了主意却没有给车克一个说法,车克该怎么办?皇上天天与董鄂妃在一起,就说明皇上这段时间与董鄂妃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个时候车克去给皇上禀报董鄂硕不卖地的事,肯定属于不识时务,不合时宜。

  皇上是个易怒的皇上,惹恼了皇上,就会成为皇上泄愤的出气筒!车克焦虑,屁股上的疼痛感就更痛。

  兵部天天催军饷,工部天天问建桥资金,受灾严重地区的官员,天天催救灾款和开仓批示,还有负责漕粮运输的官员,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那些堆放在仓库里的漕粮不及时运到京城,虫咬鼠害,霉了被盗了,都是运粮官的责任....,所有的难题都指向银子,但看着到手的银子怎么就不要了?车克对皇上改主意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车克与刘圣等人天天都在焦虑,只是各自焦虑的事情不一样而已。

  车克终于忍无可忍,做皇上的出气筒就做出气筒好了,银子的事再拖下去,最终还是脱不了户部的责任,车克就向董鄂妃住的承乾宫走去。走到半路,迎面碰到兵部尚书陈夏,陈夏左脸颊有明显的五根手指印,一看就知道是挨了谁的巴掌。

  陈夏见到车克,就像见到仇人。这段时间,兵部与户部一样,兵部衙门里整天就像打仗,乒乒乓乓闹翻天,各旗各营的首领都来找陈夏,虽然军饷不会过分迟误,但该到位的没到位,终归令武将们心里不踏实。

  武将找兵部不像文官,既然都是武将,个个就必定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络腮胡须,虎背熊腰,个个都是历经烈刃之火,横扫千军的主,所以,武将们见到陈夏,什么礼制纲常,什么伦理纲常,我就是纲常!武将们没有纲常,一出口必定是狂言。

  陈夏实在受不了了,不管四七二十八,就来找皇上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