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一双细眼微微眯起,狭长的马脸垮了下来,手中拿起烟杆子抽了起来。
妇女站起身,恼怒的推了推男子的肩膀,“我问你话呢,明日去不去教训她一顿。”
“那徐鹤与小溪村村长关系极好,你觉得那老东西不会插手吗?”
对于目光短浅的妻子,他早已无话可说,心烦的不行。
而且听林鹏的讲述,是陈怜骚扰他,强迫他,他不愿陈怜便殴打林鹏。
自己虽不了解陈怜,但了解自己的儿子林鹏,儿子是什么德行,不用想都知道他撒谎。
“你老实与我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都吓尿裤子才回来,让我面子往哪搁!”他怒拍桌子吼道。
林鹏被吓了一跳,心中怒火上涌,“那陈怜乃荡妇,觊觎我的美色,见我不愿在路上与一名健壮男子殴打我。”
“你连自己儿子都不信?”妇人看不下去,拧眉附和。
中年男子坐回红木靠椅上,眼睛望着青砖天花板,思虑片刻。
“明日一早我便带人过去,届时与其当面对峙,是否说谎,一问便知。”
说罢,中年男子站起身,离开卧房。
林鹏躺在床上,满是心虚的闭上眼。
...
小溪村——
一盆美味的兔肉被徐鹤端上饭桌,一家人早已坐在椅子上摩拳擦掌,眼睛直直盯着那盆肉。
徐青青小腿开心的摇晃,嘴里一阵阵欢呼。
陈怜夹起一块兔肉放进嘴里,芳香四溢,虽有些骚味,但不妨碍肉的美味。
“阿娘,相公,辛苦啦。”说着,陈怜夹起一块兔肉,各自放在两人碗中。
“不辛苦,阿怜应该多吃,以后才能生个大胖小子。”
夫妻俩闻言互相对视一眼,陈怜娇羞的低下头。
“哼,嫂嫂没有给我夹。”
徐青青撅着小嘴,露出委屈不满的模样。
三人皆是一笑,都给徐青青夹了一块,这才心满意足的哼唧着嘴。
酒足饭饱的陈怜,用柴火烧热炕头,再用铁板关上灶炉口,以此让炕床保温的更加持久。
“娘子,该休息了。”
“好。”
徐鹤吹灭蜡烛,牵着陈怜的手回到卧室。
她脱下宽大棉衣,快速钻进被窝,暖烘烘的异常舒服。
“娘子,这是今日的收入。”徐鹤从怀兜拿出用绳子串好的文钱,递到陈怜手上。
陈怜眼睛冒着亮光,缓缓坐起身,拿出床头的钱袋子,开始数了起来。
“今日酒楼给了330文,相公赚了800文,一共一两二百余文。”
数了两遍,她一脸兴奋的将,那串文钱放入钱袋子中,两手枕着头,看向房梁,满是对生活的憧憬,那豪华大宅院仿佛近在咫尺。
“娘子,木柴要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