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至亲,之前传闻都说乡主早已与他们已经断亲了,才不是一家人呢。”
“这亲断的好,有这样恶毒的至亲在,乡主定是夜不安寝,随时都要防着这些豺狼虎豹扑上来咬她一口。”
……
听着周遭群众的议论声,老屋众人的脑袋嗡嗡作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在城外?那是谁要害他们?
刺使大人再次一拍惊堂木,随着“啪”一声巨响,震慑公堂,吵吵嚷嚷的现场再次安静下来。
此时并未搭理面色惨白的林家老屋众人,而是转头询问林小月,“请问乐安乡主昨夜是否留在城外?何人可以证明。”
林小月从容淡定,“昨夜本乡主确实留在城外,并未入城。庄子上的余人皆可证明本乡主所言非虚。”
“大人,庄子上都是她的人,自然与她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他们的话不足为信。”老屋众人急得眼眶都红了,一个个激动的如秋后蚂蚱,争先恐后嘶喊出声。
“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刺史大人面色异常冷凝,“肃静!公堂之上岂能容尔等喧哗吵嚷,那你等初犯,本官暂且揭过。如若再犯,定不轻饶。”
闻言,老屋众人纷纷苍白了脸,身体止不住颤抖,“是是,草民不敢,草民再也不敢了。”
“谢谢大人,我等可以作证,乐安乡主昨夜并未离开过农庄。”吴千户带着两个小兵蛋子站出来,神色庄严肃穆力挺林小月。
吴千户一站出来,刺使大人自是认得,对此人刚正不阿,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信口雌黄的性子自是深信不疑。
“大人,还有我们,我们是从万宝镇赶过来的。我们也能证明乐安香主昨夜一直在城外的庄子上与众狂欢,并未离开过庄子上。”
七个葫芦娃见吴千户三人先一步挺身而出,力证林小月的清白,慢了一步的他们自然也急忙跟上。
“后面几人看着倒是流里流气,不像是个好人,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你看前面那三个,身姿挺拔,一身正气凛然,一看就是军伍出身,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一定是可信的。”
“我也觉得是。当兵的可都是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咱们大源朝个顶个的好男儿。他们说的话肯定不会有假。”
“我说呢,今个公堂里阵仗如此大,既然有二百多人能够证明乡主昨夜在城外,那说明放蛇咬人定是另有其人。”
“乐安乡主不就是无辜的吗?”
“不止,我看分明就是他那些断了亲的至亲不甘心,想要污蔑乐安乡主,往乡主头上泼脏水。”
“这些人简直其心可诛,刺史大人可一定要好好严惩这样心思歹毒的恶人才行。”
就在群情激愤之时,两百多名伤兵挺身而出,他们虽身有残伤,但目光坚定,声音洪亮,“乐安乡主昨夜一直在雍州城外的农庄上,并未离开,我们两百多人皆可为证!”
他们的话语掷地有声,那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忠诚与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