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成都。
张府。
“叔,你得帮我啊叔!”
张利正在求张松。
“你刚才说,你让人去教训林长番?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再惹事了?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人打的怎么样?”
张松并不知道李儒之死。
“不知道啊,那林长番好似没受伤,可是,异食居的李先生死了,李先生一死,那个林长番把之前我派去堵他的人,全都抓了。”
“什么!!”
张松立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你们……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怎么就杀人了呢?”
“不知道啊叔,我也不知道啊,我方才想去寻候杰他们问问,结果刚过去就发现人被带走了,我赶紧去找人问了问,才知道李先生被人杀了。”
听到这里,张松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思量再三:
“罢了罢了,你赶紧收拾一下,离开成都,越快越好。”
唯今之计,好像只有让他先离开成都了,如若不然,这事儿可能当真无法善终了。
“可是,叔,咱们为什么要怕他?他能把咱们怎么样?”
张利虽说算是个纨绔子弟,可这心思还是有的,他用的是“咱们”,直接把张松一起拉了进来。
“能怎么样?他现在手里有三千精兵,只说主公将这些人马给他之后,他日夜操练,如今的战力,怕是成都的守军都难以抗衡。”
张松回道。
“他,他敢动兵?刘……刘大人会让他动兵?”
张利自然是不信潘凤敢在成都对他们动兵的。
“问题不是他敢不敢,问题是,如果他动了兵,不管胜负如何,主公都不可能会放过咱们,你赶紧走,到时候他要是闹到主公那里,我直接推说不知,你人不在成都,量他潘凤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张松思来想去,让张利走,也许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好……好!”
张利赶紧起身,打算出去。
“等等!”
张松好似想到了别的法子。
“没用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怕是已在城门口把守了,出去等于自投罗网,罢了罢了,走,跟我去见主公!”
张松起身,拉着张利就往外走。
“叔叔,我是你亲侄儿,你这是要把拉过去送死吗?”
张利见罢,一下子瘫软在地。
“我就纳闷了,我哥如果才学之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废物,现在唯一能救你的法子,只有一个,就是在主公还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你去主动承受错误,就说是误杀,到时候就算主公责罚,也会从轻发落,毕竟我跟着主公这么些年了,他林长番怎么说也只是个外人。”
听到这里,张利立马跟着张松往外走去,这刚出府门,迎面遇上了过来的吕布。
“张利,杀人偿命,李先生的命,得你来还!”
吕布出来的时候潘凤叮嘱过,一定要把李儒的死算在张利头上,这样才能把张利直接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