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软榻上的乌乐其其格,却早已经没了气息,她的身体干枯的如同裹了一层薄皮的骷髅一般。
所谓红颜枯骨,莫过于此!
大祭司穿好衣裳,也不知道往乌乐其其格的尸体上弹了些什么,只见干枯的乌乐其其格转瞬间就化了一堆灰烬。
大祭司展袖一挥,那堆灰烬散入地面,再无踪迹可寻!
“可惜不是程家那个身负天命的小丫头,还有司家那个小子,要是把他们弄来,哼哼……”大祭司意犹未尽的抚摸着自己那只瞎了的眼睛,恨恨地说道。
就在大祭司用乌乐其其格的生命为自己采补之时,京城里的司晨瀚和庄子上的姜小白,同时感应到一股让她们极不舒服的恶意。
“阿娘,崽崽难受……”姜小白将自己埋在狼娘怀中,不舒服的哼哼唧唧……
狼后一听崽崽说自己难受,可真是吓坏了,毕竟养了她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崽崽说不舒服。
“崽崽,那里不舒服,生病了么?不能啊!你狼爹不是已经……”
话说到一半,天空突然响起一道并不很响的闷雷,狼后听了不高兴的瞪着天空,生气地说道:“知道了,我不说还不行!”
天空中那道闷雷这才算是消散了。
“崽崽啊,你是怎么个难受法儿,说给狼娘听听……”
狼后紧紧怀抱着姜小白,温柔地轻声问。
姜小白苦着小脸儿,皱着小眉头,闷闷地说道:“不知道啊,就是心里闷闷的,好像有人要害崽崽……”
狼后听了这样的话,眼神立刻凝重起来,它冲着山顶上长啸起来。
今儿早上狼王说山顶上有朵好看的花儿快开了,它一早就上山顶给崽崽摘花去了。
山顶上的狼王,刚刚打败了守护奇花的一条腿怪鸟,抢在奇绽放的一瞬间将花摘了下来。
狼王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耳朵都被那怪鸟啄掉一小块儿,正滴滴嗒嗒的滴着鲜血,前爪也被啄了,好在狼王爪上的皮特别硬,只是被啄去几缕银色的狼毫,倒没有流血。
正想找个地方洗洗,干干净净的去给宝贝崽崽送花,狼王就听到了它媳妇急切的长啸……
听到媳妇长啸,狼王吓坏了,这可是只有遭遇极大危险时媳妇才会发出的啸声,坏了!崽崽一定出事了……
狼王哪里还有心思收拾自己,只见它狼头一晃,那朵极美丽的花儿立刻消失不见,狼王也如一阵疾风般往山腰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