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我手下有分寸。”
程谨松不苟言笑的应了一声,将那主事之人拖出来,熟练地卸了下巴,取出了口中的毒囊,才命人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两个禁军士兵抢着上前绑人,甚中一人拿着绳子刚要上手,就被程谨松一把抓住手腕,猛地拧翻过来。
那在个禁军士兵的拇指食指之间,夹着一枚仅有一寸长的银针,银尖泛着冷森森的幽蓝色,显然淬过剧毒。
“杀人灭口!”
程谨松冷喝一声,五指暗劲一运,生生捏碎那个禁军士兵的右手腕骨,那人立刻疼得昏死过去。
就在那人昏死之时,数道寒光直射程谨松的面门。
程谨松一个铁板桥后向折腰,同时左手一挥一旋,右手甩出一柄匕首。
一道无形的气旋锁住那数道寒光,然后尽数落在地上。
那柄被甩出的匕首也在“啊”的一声惨叫之后,落在了地上。
与匕首同时落地的,还是被匕首削出一只手的一名禁军士兵。
“程世子……”
“世子爷……”
众禁军士兵紧张地叫了起来。
这宁国公府的世子若是有个好歹,他们可就全完了。
“我无事,将这三人绑了,那两个看看嘴里有没有毒囊,去请你们将军过来。”
收起曹延龄捡回来的匕首,程谨松沉声吩咐。
狼王的神识看到这一切,心中很是骄傲。
到底是它的小大崽子,这身手行,过关了!
脑子也不赖,虽然比不上崽崽和小二崽子聪明,但也和小三崽子差不多了。
狼王也不知道对它家宝贝崽崽有多厚的滤镜,其实到目前为止,它家崽崽还没怎么显露出她的聪明。
再次用神识扫视一番,确定小大崽子没有危险了,狼王赶紧回府,折腾了大半夜,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它的崽崽准是睡沉了。
唉,又少抱了崽崽一回。
狼王在心中感叹,全然忘记了,自从崽崽能进它和它媳妇的空间,他基本上就没多机会抱着崽崽睡觉了。
看着从密室中抄出来的那数十箱金银珠宝,所有人都快被晃瞎了眼。
常守信黑沉着一张脸,命随司书吏赶紧登记造册,也好赶在早朝前向皇帝禀报,在金殿上打那那贼一个措手不及。
认命的半夜起床,准备上早朝的宁康帝,突然接到了刑部侍郎宁远德的求见。
宁康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立刻命蔡贵悄悄将宁远德引入万辰殿御书房。
一众大臣都在朝房里等候上朝,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都没有听到静鞭之声。
大臣们不免暗自猜测起来。
难道是皇帝病了?要知道这十来年,皇帝可从来没有误过早朝呀!
户部尚书何进坐在朝房中的太师椅上,看着是在闭目养神,实际他此时已经被莫名的不安闹的心烦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