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晷看着这个高大威武气宇轩昂的青年男子直直走到自己的面前,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
谢晷被那股威势压的说话都结巴起来。
“谢晷,谢家的家主,六日前派出十三名杀手,截杀无辜行商之人,十三名刺客尽数为过路义士所杀,谢晷,本将军说的可对!”
“将……将……将军……你是……”
谢晷估计眼前这年轻人顶多二十五六岁,这么年轻就做了将军,他到底是谁?
(程谨松在永宁关数年,被北风吹粗糙了皮肤,看上去比较显大)
“本将军的名讳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程谨松一句话说得比一句傲,从他听双陆说了谢家派人截杀他弟弟之事,谢家就已经上了程谨松的必杀名单。
“你怎敢如此欺侮老夫!你就不怕……”
谢晷仗着有顶尖高手在暗中保护自己,虽然被程谨松的所势压的说话有点儿不利索,却也没真怕到瑟瑟发抖的程度。
“你的倚仗就是这两个人么?”
程谨松打了个响指,他的长随立刻拎着两个黑乎乎的人形物体走进来,并将之扔到了谢晷的面前。
“啊……”
被巨大惊恐袭击的谢晷吓得倒退一声,惨叫一声跌坐在身后的椅中。
那两个被丢到地上的黑衣人,正是谢家暗中蓄养的顶尖高手,这就是谢晷敢深夜独入府衙的底气所在。
这两人身手极高而且狠辣无比,出手几乎不留活口,死在这两人手下之人,少说也有上百人之多。
喘着粗气,谢晷看向地上那两个唇角挂着鲜红血水的黑衣人,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这两人口中都藏有毒囊,可到现在也没服毒自尽,而且唇角有鲜红的血,那只能是被人硬生生撬开牙关,取出了毒囊。
“这……你……我……”
谢晷的大脑一片混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
“吴大人,这两人深夜窥探府衙,被我的亲兵擒下,他二人已经被废去武功,口中毒囊也已取出,您可以放心的将人收监。”
程谨松看向吴知府,微微颌首说了一句。
吴知府闻言大喜,立刻喊人进来将那两人五花大绑,拖走关入大牢。
谢晷越发害怕,他自己并不会武功,如今只剩他一人在府衙,这不成了送人口头么。
“吴大人,在下告辞……”
谢晷强撑着说了一句,站起来就想走,只是他来的容易,想走,可是难如登天了。
“谢家主莫非以为劫杀商旅没有触犯大楚律法么?”
吴知府冷哼一声,厉声喊了一句“来人……”
管家带着几个衙役冲了进来。
“将此人上枷,单独关押。”
吴知府一指谢晷,冷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