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证据却告诉他,其实犯罪嫌疑人有两个。
陈青峰放下电话,回到吃饭的房间。
张庆禄见状也放下了碗。
陈青峰在心里琢磨着这个案子,眼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第一起案件的现场被第2起案件的凶手完完整整的复制了。
“老陈,到底什么事儿?”
“老张,医专的那起案子有多少人去过现场?”
“唉呀,这可多了,医专那边是这样的,当时发现现场的是学校的学生,后来甚至还引起了围观,后来市局的同志去了,然后搞不定那个案子,没什么线索,就又通知了省厅这边,省厅这边技术鉴定部门的同志也去过,怎么了?”
“刚才那边来电话,说农大的案子和医专的案子经检测体液呈现出两种不同的血型!”
“什么?”
“老张,虽然我之前,也关注过,并且倾向于你的看法,三起案件应该是同一人所为,但现在看来我之前保守的意见是对的,医专的案子另有凶手,农大的案子则是另一个人,这样看来医专那起案件的搜查情报有可能泄露了?”
“泄露了,什么意思?”
“我就这么说吧,农大的案子,凶手是比较医专的案子,复制的现场,也就是说他想把罪名栽赃给医专的那名凶手!”
“栽赃?”
“对,所以就要有个前提,这个前提就是他对第1起案件的现场有着深刻的理解,我们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甚至很有可能是我们内部的人!”
“这不可能?”
“老张我知道你相信我们这些公安同志的操守,但现在搜查情报就是泄露出去了,两起案件一些细节都有相似的地方,不然也不会一开始这么多人都倾向于把三起案件并案!”
“可是特征不是也就这些吗?案发的地点在厕所,然后事发时都是厕所空无一人……”
“有一些细节,受害人都是被掐死的!”
……
陈青峰此言一出,张庆禄也陷入了沉思。
是呀,两个案件巧合的地方太多了。
以至于一开始他们就认为两起案件是同一凶手所为。
但是技术鉴定部门的同志们判定两起案件凶手的血型不一样。
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两种血型,并且在两起案件中用不同的血型做爱,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如果这一点不是凶手可以为之,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两起案件有两个凶手。
发生在前面那起的凶手,现在为止,不得而知,但是后面那起案件的凶手明显是想把罪名栽赃给前面的那个。
但很可惜,他对刑侦技术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体液也可以检测出血液的血型。
所以从这一点来说。
这家伙起码对刑警的工作不是很了解。
因为但凡他有一点刑警通常的刑侦以及现场鉴定的常识,应该就会知道血型这东西是造不了假的。
但这也足够让陈青峰和张庆禄感到头疼了。
因为第一起案件已经发生过一段时间了,到现在为止接触这起案件的人很多。
到底都有什么情况也不得而知。
不过这倒是提供了一个思路。
那就是第二起案件遇害的那个王琳,说不定是被身边的人作案。
当然也有可能,这是一起随机的案件,但王琳那种性格……
陈青峰突然想起李刚之前的供词。
“老张,那个叫李刚的是什么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