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临一边舔着抵在唇上的素白指尖,凤眸含情注视着眼前人,一边从善如流承认错误。
“哥哥乖,我不乖。”
他垂眸低眉顺眼道:“我错了。”
语气诚恳,前提是忽略他正轻轻衔咬着祁无月的指尖……
这样调情般的动作,使得道歉的画面瞬间就活色生香了起来。
祁无月银眸困惑了起来。
他无法思考,崽崽认错之后,要怎么办。
良久,抬起手摸着箫临的头顶道。
“下次不许了。”
箫临闷笑一声,抱着人亲了几口,重新装回大尾巴狼的姿态,一脸煞有介事道:“哥哥应该惩罚的。”
看了一眼旁边杯子里薄红的酒液,祁无月收回目光,疑惑道:“罚什么?”
箫临:“罚我以后加倍渡灵,不可懈怠。”
祁无月想都不想拒绝道:“不要。”
箫临微微一笑,看来还是醉得轻了。
祁无月偷偷瞥了好几眼的那杯酒被他拿到了面前,引诱一般。
箫临:“不渡灵,喝酒吗?”
祁无月张口就咬住了白玉酒杯的边缘,红唇艶色,杯沿雪白。
银眸露出威胁意味:“给我!”
箫临:“……”
跟打劫一样,死咬住了酒杯。
玉杯未必有多结实,箫临担心他咬碎杯子伤了自己,只能柔声哄他,“给你给你,都是你的好不好,先松口,我们喝酒好不好,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祁无月银眸有些意动:“真的?”
箫临:“不骗你,先别咬杯子。”
既然喝一口也是醉,喝再多也是醉。
与其让他心心念念看了一眼又一眼,还不如趁机喝尽兴。
祁无月醉了之后,大脑彻底停止一切思考,全凭直觉行事。
就着箫临的手慢吞吞小口小口喝完一整杯灵酿,舔了舔唇,意犹未尽。
祁无月:“还要。”
箫临又倒了一杯,慢慢喂他。
醉酒后的祁无月不仅失去了平衡,意识也变得迟钝。
他吞咽得慢,薄红的酒液顺着唇角淌下,又迟钝地伸出舌尖试图去舔掉。
箫临喉结滚了滚,实在没忍住,拿开酒杯凑上去,精准地捕捉到那截诱人的柔软……
舌尖二次被嘬。
祁无月怒了:“你又咬我!”
一地呼呼大睡的醉酒小弟正趴在地上睡得东倒西歪。
展星被惊醒,猛然抬起头,惺忪着眼睛。
“啊?咬什么?”
“谁咬了?”
箫临抬眼看过去,收回目光,踢了个石头弹出去打晕他。
展星从睡死到晕死,一气呵成。
祁无月不甘被嘬了舌尖,愤然咬住了箫临的下巴,死命磨牙中。
箫临摸了摸他的头发,一边抱着人哄,一边搭了个便携式的帐篷。
他摆床。
祁无月咬着不松嘴。
他铺床。
祁无月咬着不松嘴。
……
箫临铺好床,又在帐篷里铺了雪白的兽皮地毯,摆放了桌椅茶具。
祁无月:咬人的贴身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