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小金人,宁樊宇像极了得意高傲的大公鸡,在小金人来回徘徊?
“真不知道静安哥为什么要处处护着你这个没用的弟弟?”
“你就是命好,投了个好胎,明明我才像静安哥的亲弟弟,将来也只有我能帮他分担各个拍场的事务。”
他幽幽在小金人耳边恶意道:“我能做他的接班人,你只能永远做你的小累赘。”
小金人成功被他气哭了,拼命地擦了眼泪,哽咽道:“我才不是家里的累赘。”
薛绫罗都气的从地上爬起来了:“他居然敢惹哭我们的小金宝宝。”
神棍愤怒地捏着八卦盘:“是可忍孰不可忍!”
顾北过已经一剑削了过去,欢大傻提着沙包大的拳头捶了过去,瞬间和宁樊宇带来的侍从打了起来。
乌鸦哥眼神一寒,痛发诅咒:“我愿将我毕生的灾难都交给他来挡。”
小蝴蝶飞过去冲狗屁堂哥吐口水吐口水。
宁樊宇挥着衣袖去挡:“什么鬼东西,来人,我奉长老会的手令全权接管这座拍场,把这群闹事的乞丐都给本少爷丢出包厢!”
他带着的几个侍从一半和顾小弟他们动手打了起来,一半守在他身边负责安危。
而从外面涌入的一众负责拍场安危的守卫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上前,也不知道该帮哪边,毕竟一位是小公子,一位是堂公子,皆是身份尊贵。
欢意直接掐腰开骂,火力十足。
“我算是听明白了,他这是嫌自己胎投的不好呢。”
她拍拍桌角,招呼道:“来,朝这撞,狠狠撞。”
“直接回炉重塑从头做选择,选得好大富大贵,选不好癞蛤蟆乞丐。搁这唧唧歪歪什么?阴阳怪气一股没边的酸味。”
“我看你是头顶生疮虱子多,憋了一肚子的坏水净没好屁,下水道里的老鼠都比你个阴暗男正大光明。”
“别人怎样管你屁事,一张嘴到显得你多高尚,还真显着你啦?”
“是个男人吗你!”
“没听到说让你滚,还死乞白赖着,人话都听不懂。”
宁樊宇听完后瞬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隐秘的心思被戳穿,他瞬间气急败坏了起来,拿出长老会的手令,大声呵斥犹豫不前的守卫们拿下这帮人。
守卫持握法器逼近,一道幽光在半空中遁现,瞬间掀飞了一排守卫。
修长的黑色身影带着兜帽出现在房间中,守卫们赶紧行礼:“暗影大人。”
暗影却侧开身形,恭敬地让开道路。
“很热闹的样子。”温朗的声音不疾不徐响起。
宁静安畏寒一般穿着华贵异常的雪白狐裘,胖管事谄媚地跟在他身后,把心放回肚子一样,用胖乎乎的手掌抹了把脑门上的汗。
方才宁樊宇带人闯入,胖管事察觉气氛不对,想要劝阻,却被箫临使了一个眼神:“你不去叫人吗?”
胖管事当即恍然大悟,趁着堂少爷不注意,从包厢溜出去搬救兵了。
他原想着寻一个拍场资历颇深的老人出面,压一压堂少爷的气焰,却不成想,大老板居然还在顶楼。
不是说要去谈金芒、金辉、金华三大主拍卖场下一季的拍品预定生意吗?
不是说事务繁忙抽不开空吗?
怎么还在!
这跟因为不放心弟弟初次负责家里小商铺而舍弃外面数千万灵石的大生意有什么区别!
大老板简直弟控得毫无底线。
胖管事瞬间反应过来,冲着箫临感激涕零地看了一眼。
这简直救命的行为。
还好他有眼色去摇人了,还好他没让小公子受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