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关乎着我们中州水家的颜面,这是能缺斤少两的事吗!
一位长老如此咆哮着。
家主深以为是,猛然点点头。
笑话,聘礼拿不出手,岂不是要让世间所有仙家耻笑。
不能少不能少。
忍气吞声求和派高声:一切都是为了老祖!
老祖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老祖才是水家的定海神针,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老祖!
三老祖您说呢?
白衣青年猛烈点头:“哥和嫂子的幸福是首要的。”
势要争口气派猛然起身叉腰:难道我们就不是为了老祖吗?
道侣双方的博弈如果我们先低了头,往后老祖的家庭地位将会如何?
吃糠咽菜,受人白眼,寒冬腊月跪着搓衣板用冰水洗衣服……这些你们都没有想过吗?
两派争执不休,唾沫星子满天飞。
白衣青年夹在中间竟也不为难。
对这边:好好好,说得对!
对那边:嗯嗯嗯,有道理!
最后的最后,双方皆是拿老祖来说事。
一方如何为了老祖好,一方就将老祖为结契就先低了一头说的如何如何凄惨。
什么围着破衣服擦地板,锅炉灰里挑豆子。
简直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过分了吧。”
“三老祖你没成过亲,不知道,这夫妻之间倘若你先低了一头,可是要被人捏着耳朵过日子的,我家的那个,我都不想提。”那位长老讳莫如深地摆摆手。
白衣青年:“我没说,那句话。”
群情激愤的场面刹时一静,他们扭头,寻着那道声音大概发出的方向看去。
瞬间倒吸一口气。
青年神色自若,已经不知道在座椅上侧身撑着脑袋听了多久。
众人瞬间诚惶诚恐:“老、老祖。”
墨发白裳,青年周身气息柔和如水,丝毫不引人注目。
与他的容貌恰恰相悖,他长了一张过分秀美的脸,一笑带淡淡似有似无的妖邪。
他先看向忍气吞声求和派。
“从聘礼里扣赔款,你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得出来,这主意和昔日魔尊的挟女嫁父不相上下。
(解释一下关于断更的问题。
主要是一天十几块钱,不够我一天吃两顿饭,我学费伙食费都不跟家里要的,想趁着手里还有点存款把另一本先开了。
什么都大不过吃饭,最现实的温饱还是要解决的。
神明那本不会太长,有精力就兼顾,没精力就先侧重一本。
啊,现实,冷冷拍打着我。
纯生存原因。)
(快百万字,我还想收租呢,简直做梦,食堂两顿饭都不够。泪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