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槐真的在这间房间里吗?”扶爻站在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外,不确定地问着身旁的男子。
明明是青天白日,这栋院落却莫名刮起阵阵冷风,少年被冻得有些瑟瑟发抖,鼻尖微微泛红,好似刚熟的樱桃,看得云厘喉间干涸,渴意一瞬间传达至四肢百骸。
想舔……
云厘久久没说话,扶爻疑惑地看过去。
“当然。”云厘开朗一笑,仿若毫无阴霾的邻家少年郎。
“我们快进去吧,你要找的松槐道友已经等候多时了。”
是吗……扶爻不确定地想,刚要抬步推门,小灵子惊慌的声音就响起,“爻爻,不要进去!里面没有松槐!”
不仅没有松槐,甚至还有……!
可已经来不及了,扶爻只是一个犹疑的停顿,云厘便目光一厉,拽着少年的手腕就将人拉了进去。
刚刚进去,扶爻就愣住了。
面前站了三个人,是他曾见过的江雾,元霁和裘凃。
“爻爻。”他们豁然站起身,异口同声道。
扶爻看了一圈,独独没有看到他想要见的松槐。
“你,你们好啊。”事态紧急,但扶爻还能勉强跟他们问声好。
他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云厘,有些不解又有些急迫地说:“云道友,松槐呢?他怎么没在这里。”
他背对着那三人,全然没注意到刚刚还端着友好笑意的人霎时冷了脸色,好似伪装的面具被人骤然摔碎,露出其原原本本的阴冷偏执面目。
面对他们而站的云厘倒时看的分明,不过他非但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反倒是自己也差点维持不住面上的笑意,就要露出同他们如出一辙的神情来。
不过……其实也不需要再伪装了吧。
云厘靠近一步,面上爽朗的笑容逐渐消失,他低声道:“为什么一定要找松槐呢?我们,不可以吗?”
另外三人同样渐渐逼近,将扶爻围在中心,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扶爻却是没听懂,什么叫一定要找松槐,什么叫他们也可以。
“爻爻,我调查过了,那松槐不过是个刚刚拜入浮曦宗的弟子,修为没有我高。”裘凃说,迫不及待的要贬低松槐在扶爻心中的形象。
“他就是个没用的废物,爻爻,我却是能护住你的。”
啊?
扶爻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有人按捺不住,冰冷滑腻的手臂缠上少年的脖颈,渐渐收拢,元霁不顾其他三人阴冷的目光,偏头凑近少年的耳垂,在那里呵气如兰,似诱哄似献祭,“爻爻,你知道我修的什么道吗?”
扶爻偏了偏头,却被元霁桎梏着无法动弹,“什么?”
他愣愣地顺着元霁的话说。
“呵呵,”元霁低低地笑,愉悦为他苍白病气的脸上添了一红润,仿若话本里食人精气的精怪。
可这只精怪却专情得很,只一心缠着身上这个天真懵懂的小少年。
“我修的啊,可是鼎真道,若只是自己修炼,自然也不错,可要是与人双修……对方不仅能尝到销魂滋味,修为更能以数倍速度增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