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语重心长，“公私要分明。”

  郭智宸战术性耍赖，“要不我让张静跟你讲。”

  “你把天王老子搬下来，我也不可能去十七楼狐假虎威啊。”

  归歆退一步，“中午休息，你带了那些图表上来，咱们讨论讨论，看能不能出个方案把他们震个稀碎。”

  “好，中午见。”

  郭智宸起身就走。

  归歆眼巴巴地看他，有被骗入坑的感觉。

  走到门口，郭智宸还转回头，笑容还是憨厚，“整天跟着你的那个高个子美女呢？”

  “去意大利出差了。”

  “哦。”

  郭智宸惋惜，“老大说她是特种部队的出身，那个小气势确实非同寻常，开会的时候让她坐我边上，应该有震慑作用。”

  归歆呵呵，“这话我记下了，会一字不差地传给张静。”

  郭智宸连忙摆手，“别啊，母老虎会吃了我的。”

  归歆冷眼看他，“觊觎我的劳动就算了，连我下属的都要惦记，要给你点教训。”

  郭智宸从善如流，“我错了，我走了。”

  他溜得飞快。

  归歆无语地笑笑，当年大家都刚刚从学校出来，工作压力大，郭智宸就喜欢插科打诨地活跃气氛，如今想来，整个人都鲜活了。

  不过也就宽松了一小会，逮着机会，桑丹雪过来做了个五分钟的汇报，归歆眉头皱了起来，“今天的会议你来主持。”

  “好。”

  桑丹雪沉住气，“应该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