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生沉吟:“确实是实话,无法反驳。”
万俟君酌黑着脸:“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訾尽欢觉得这两人真是幼稚到了极点:“君酌哥哥,未免太无聊了吧,陈年旧事你是打算说多久?”
“好啊,那你现在当着大家的面说,我是你最喜欢的人。”
不像是吃醋,反倒是像是在挑事,不让她说最好的人,偏偏要争这最喜欢的人。
要知道,从小她们四个也爱争这虚名。
卧雪第一个表示不服:“不行,圣女你说,我才是你最喜欢的人。”
蝉鸣什么都要跟卧雪争一争:“不对,我才是圣女最喜欢的人。”
稻收也不甘示弱:“圣女可是为了我违抗了族规,费尽心思地让我嫁人,圣女肯定最喜欢我。”
卧雪:“你都嫁人了,别瞎掺和。”
蝉鸣:“就是就是,嫁人的人,没资格掺和。”
稻收:“嫁人怎么了?嫁人了我也是圣女最喜欢的人。”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神人居内仿佛有几十个人,委实吵闹。
万俟君酌见状,不敢加入争辩,生怕她们几人联合起来,他可吵不过这帮人。
訾尽欢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随后拎起裙角,准备溜走,还没得逞,就被发现,瞬间群起而攻之:“圣女,你快说。”
卧雪:“今天你非给我们排出个一二三四来!”
被围攻落跑之际,訾尽欢不忘埋怨:“万俟君酌,都怪你!”
几个人吵吵闹闹地跑走后,方道生再次邀请:“一起喝一杯?”
“行吧。”
……
月色皎洁,透过窗子洒进屋内,清风伴着月色溜进屋子,拂过每个人的脸颊。
訾尽欢躺在正中间,托着头:“今天真开心。”
蝉鸣最八卦,率先问起:“圣女,这次和国主一起外出游历,感觉如何?”
“挺好的呀,体察民生,关爱百姓。”
“就这些?真没劲。”
“那你想要有什么?”
稻收睡在最外侧,坐起来,不怀好意地问:“当然是你和国主的进展呀。”
“稻收!成亲后,胆子倒是肥了。”
“略略略……”
卧雪在一旁附和:“说说嘛,我也想听。”
“除了稻收,你们又没成亲,我才不要和你们说。”
卧雪:“我们好奇嘛。”
蝉鸣:“就是就是,圣女不是一向很慷慨,什么都愿意教我们吗?”
稻收:“你和国主成亲这么多年,再不快点,许太傅不急,我和许严都该急了。”
訾尽欢没好气地说:“教什么教?许太傅着急的话,你和许严赶紧生一个就是了。”
卧雪特别容易被带偏,说起这个,她又转向稻收:“是啊是啊,你和许严,怎么还不生娃娃?”
“我们……我们自有打算。”稻收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
“该不会是许严不行吧?”卧雪这个人一向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常常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稻收气急败坏:“当然不是,要说不行,那也是国主不行,这么多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卧雪立马附和:“这么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