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兰酌一想到昨晚程南枝遇刺,就很纳闷。
他们的行动和计划不是完成的好好的吗?而且秦有德也没有发现不对劲,怎么程南枝会遇到危险呢?
程南枝提到昨晚也拧眉。
她将昨晚从上船开始,一直到回来路上遇刺期间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蔺兰酌。
蔺兰酌瞠目结舌:“小姐,您运道这么背呢!在江心湖那边遇到危险,那儿出现刺客也就算了,回来路上居然还……”
他懊恼,“早知道我和姜宗就早点结束我们那边的事去找您了!江心湖出事,您还在那儿待着,就是为了给我们拖延时间,要是我们能早点想到给您传信,您早点回来,可能就不会有危险了。”
程南枝摇头,“这跟你们没关系。你们昨晚是怎么找到我的?”
蔺兰酌闻言解释。
昨晚他们顺利做完事回来,见程南枝还没有回来,以为她还和秦有德在应酬,怕贸然传信联系反而会出意外惹秦有德怀疑,他们就耐心等着。
谁知道等着等着,有下人出府去采办东西,听说了江心湖那边好像出事了,下人赶紧回来告诉他们,他和姜宗赶紧出去找程南枝。
他们还是先去过江心湖一趟,没在那儿看到程南枝,就沿途找着,最终听到打斗动静过去看,然后发现了程南枝。
蔺兰酌说完奇怪的道:“小姐,那拨刺客怎么出现的那么巧呢?会不会江心湖出现刺客是同一波人?要是同一波人的话,怎么会冲着您去?您跟江心湖出的事也没关系啊。”
“不是冲着我,应该是冲着在我马车上的那个受伤的女人。”程南枝道。
“什么女人?”
蔺兰酌疑惑。
他折腾一夜,送李汤和回来后就去看程南枝了,然后紧接着回来照顾李汤和,还没有工夫打听其他的事。
程南枝道:“昨晚你们走后,我马车里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给蔺兰酌说了说那女人的特征和情况。
蔺兰酌一听就道:“那些刺客绝对是冲着她来的!您是从江心湖回来的,她只能是在江心湖附近偷偷上了您的马车。她又浑身湿漉漉的,这不是从江心湖里出来的,又是从哪儿出来的?我看,她就是出现刺客的那船上的人!”
程南枝也是这么想的。
她叫来丫鬟,问那个女人醒了没。
丫鬟摇头:“大夫说她伤的很重,估计会昏迷个几日。”
也就是那女人运气好,程南枝这儿的伤药都是顶好的,稳住了她的伤势等大夫来。大夫又仔细诊治过后开了药。
可那女人伤口太深了,短时间里愈合不了,昨夜还起了高烧。
丫鬟照顾了一整夜,今早才退烧转好,看样子短时间里是真的醒不来。
程南枝摆摆手让丫鬟退下,道:“那就等姜宗那边查到什么结果。要是他那边查不到,就等这女人醒来后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蔺兰酌不禁嘀咕道:“小姐,您也太好脾气了。她害的您差点死了,您还救她。”
程南枝道:“并非是我好心,我只是需要通过她来查清。昨晚那些人也不普通,万一他们主子已经记住了我,为免后续麻烦,我还可以用这女子换个清静。”
她也不是无偿救那女子的。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程南枝问,“你给我说说,你和姜宗他们昨晚在秦有德的府内找到了什么?”
“!我们的收获可大了!”
蔺兰酌说起这个就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