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兰酌和姜宗亦是。
女人看出程南枝并不相信自己,她急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买我的那个富商叫王怀终,当日与他一起的分别是……”
她报出几个名字,而后就道:“我叫常念,原是沭阳人士,可是爹娘因病离世,我听他们的来投靠青州的表舅谋生计,可我来的路上遭遇劫匪,钱财都被截走了,还差点清白不保!”
“到青州找到表舅一家,谁知道他们翻脸不认人,明明曾经我爹娘对他们很好,他们如今却矢口否认,赶我走。我无处可去,一时也找不到生计,只好去投了慈幼局再想办法。谁知道后面遇上了那些事。”
常念哭着说:“你们可以去查我的过往,看公子您不像普通人,肯定能查到的。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
程南枝捏了捏指腹,看着她若有所思。
蔺兰酌觉得常念有些可怜,想说什么,但一想到那些刺客,又将话给咽了回去。
姜宗眉头紧皱,侧过身去,道:“你爹娘家原是做什么的?”
常念似乎有些怵冷冰冰的姜宗,怯生生的道:“卖豆腐的。他们的豆腐手艺好,也算赚了不少钱,所以我自小过的比较富裕,爹娘又疼爱我,还给我请了夫子教我识得几个字。我更是写的一手好字呢,过去我爹娘常常夸我!”
说到过世的爹娘,常念满面黯然。
姜宗静了一瞬,看向程南枝说:“少爷,我没有什么疑惑的了。”
程南枝思绪转过,下一刻她扯了扯嘴角,说道:“我知道了,你既然是无辜受害的人,我便帮一帮你。这样吧,你要是放心,就在我这儿养伤下去,我保你平安。”
“慈幼局的事,我既见不平了,也想办法管一管吧。直视作为我救你的报答,到时候你须得站出来作证指认,你可有异议?”
常念忍不住道:“公子,慈幼局背后的人跟官府有勾结啊,这您怎么管得了?万一您要是折了自己,我万死难报您的恩情!”
“这你就不用管了。若路见不平心有不忿却要顾这顾那畏畏缩缩的,我恐怕于心不安。即使困难再大,办法也总是人想出来的。”
程南枝说罢起身,“我会让丫鬟来给你处理伤口,你这次不要再折腾挣扎了。毕竟我这儿的东西很贵,你再砸下去,我真的得要你赔偿了。”
她给蔺兰酌和姜宗使眼色。
两人上前去开门,叫外面候着的丫鬟。
程南枝正要出去,突然被常念叫住。
“公子,”常念眼神复杂的看着程南枝,说:“您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
“谢谢,承你吉言。”
程南枝扯了扯嘴角,出了房间。
丫鬟随即进去收拾。
程南枝则带着蔺兰酌和姜宗去了书房。
“这个常念说的,你们觉得有几分可信?”程南枝坐下后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