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赫铭忙不迭求情,大喊着是误会。
南荣叔梧道:“你们是什么心思,朕一清二楚。今日朕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再敢动你们那些心思,小心你们的脑袋!”
“南蜀的太子,”南荣叔梧面无表情,“只会是朕的皇后所出!”
南荣赫铭和南荣璟河心头一震,听那话遍体生寒。
可他们又生出强烈的不甘。
太子只能是南荣在州?
凭什么!
前些时日父皇明明有过废太子的心思,为什么现在又如此?!
最不甘的当属南荣璟河。
南荣璟河想起宫女案才爆出来的时候。
那件案子确实是他所为,他就是看不得南荣在州竟然要娶北齐贵女,想要用它毁了南荣在州的婚事!
当时事情发生后,南荣璟河还很是心惊胆战了一阵,怕父皇查清降罪于他,可是没多久他却被急召入宫,明明是父皇当时告诉他太子失德,还暗示他对他属意!
南荣璟河那时都要喜不自胜了,觉得父皇就是定了他!
这才多久?!
南荣璟河忍不住抬头,红着眼道:“父皇,您就这般看重南荣在州,哪怕他真的私德有亏,不堪大位吗?您的严眼里只有他,那我们呢?儿臣不也是您的儿子吗?!”
一旁的南荣赫铭吓了一跳,听他说的浑身都抖了抖,不要带他!他没有这个意思啊!
南荣叔梧冷冷的看着南荣璟河,只道:“老四,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南荣璟河头晕脑胀,已经有点失去冷静。他道:“可皇兄不可能一辈子都健在!这……您明明是最清楚的!”
“够了!”
南荣叔梧拍案而起。
大殿之内骤然寂静,周遭宫人接连跪下伏地,南荣赫铭也倒吸凉气,赶紧离南荣璟河远了点。
就听南荣叔梧冷笑道:“太子命不久矣,这消息你们是从哪儿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朕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南荣赫铭忙道:“父皇,儿臣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南荣璟河却是梗着脖子,不肯让了那口气。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望着南荣叔梧的目光里还带着期待和希望,就如一个儿子对自己父皇偏爱的侥幸。
可事实却似当头一棒。
“朕不管你们如何知道的又信了这种谣言,再做些不该做的,朕不会轻饶!”南荣叔梧冷冷吩咐杨公公,“将他们带下去,各打四十大板!老四遇刺是所会官员,皆革职,这几日接触过已查到的,也都降两级!”
南荣璟河猛地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南荣叔梧。
南荣赫铭则是松了口气,然而紧接着又听到他。
“至于老二,禁足皇子府两月,罚俸半年。禁足期间,每日需朝东宫之向跪足三个时辰,自省吾身。”
“父皇!”这无异于折辱,南荣赫铭岂能接受,他急忙要求情。
南荣璟河也终于心灰意冷的回神,跟着求情。
南荣叔梧却不想看他们了 命人将他们带回去。
很快,殿外响起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