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弱冠之年,身材中等,长相虽不出众,但有一种让人觉得见到他就很亲切的感觉,灰衣男子正是工部尚书严宏材之子严言。
“是啊,薛兄是当自己注意安全,可不像他人,不仅有父亲在朝中为自己打点,还有轩王殿下照应着!”李洵在说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严言跟李洵平日里就不和,此时听闻李洵冷嘲热讽的话语,便笑道,“自己不敢上战场,还在这里说些风凉话,某些人还真是恬不知耻!”
“你说谁呢,严言?”李洵“嚯”地站了起来。
严言换了个倚靠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谁搭腔我便说谁!”
“严言,你可不要太过分了!”李洵气愤地盯着他,警告道。
严言此刻却大笑起来,“我还听说了,七夕那日,某人在街上调戏了一名女子,被人给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了呢,真是可笑!”
李洵本就生气,听到这话更是气得发抖,随即抽出了佩剑,指向严言,“你再说一遍!”
薛景尘拦在了两人中间,“李洵,你别动手,这里是玄清观,难道你想把皇上和父亲他们也引过来吗?”
严言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薛景尘,你拦他做什么,让他过来,谁怕谁啊!”
薛景尘转头瞪了严言一眼,“你也少说两句!”
李洵暴跳如雷,“薛景尘,你让开,我今天非杀了他不可!”
“李兄,严兄,薛兄说的对,都是自己人,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说话之人着一身白色华服,面如冠玉,肤质白皙,正是吏部尚书吴晓之子吴梓熙。
吴梓熙刚才便坐在李洵旁边饮茶,于是劝道,“来来来,李兄,坐下喝茶!”
吴梓熙说着便将李洵拉到了桌子旁坐下,李洵气呼呼地端起了茶杯,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