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蠢得脑子里只有一根经的人,你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才是最对的方法。”聂静媛应该真的很看不上那个徐美人,言语间全是讥讽。
“姐姐你不懂她有多信任李淑妃,也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孩子,多想有个孩子。如果我真做了掩饰,真给她设了一个局,留了个引子让她抽丝剥茧,那以她的脑子肯定想不通,她想不通就会去找李淑妃,然后再被李淑妃的三言两语给哄好。
对付这样的人,快准狠才是上策,我说的明白,她听的清楚,我走之后,她虽然会一直否认,说我在骗她,但这根刺却是扎扎实实的插到了她心上,她矛盾的很,在那样的情况下,在徘徊于相信与怀疑的情况下,她肯定不会去找李淑妃对峙。
一来二去,只要她每次想起她的孩子,想到我说的这句话,那针就会入肉三分,直到最后扎到心脏,鲜血淋漓。
狗咬狗,才好玩。”她眉眼一挑,得意非凡。
聂红豆,“徐大人依靠李家庇护坐稳官位,徐美人因为失子与李淑妃心生嫌隙,这两件事跟方旌旗今天打徐游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关系。”聂静媛调皮的眨了眨眼,“你还记得的我刚跟你说的?徐美人这个人矛盾的很,她嘴上说不信,心里却又忍不住怀疑,她或许也知道自己愚蠢,知道她要是再像之前那样与李淑妃日日相见肯定会露出破绽,所以向母后报了病,在月照宫里一躲就是半月,听说是谁也不见。
她主动与外界切除联系,那等徐游冒名顶替之事东窗事发,徐家人自然也就无法求到宫里,更无法再借李淑妃的手将此事轻松掀过。”
“徐游冒名顶替?”怎么又来一个新消息,她今天真的是来看热闹的?
聂静媛施施然道,“一个满脑子女人的废物怎么可能考的上,他的官位是冒名顶替来的。”
聂静媛注意到聂红豆欲言又止,知道她想问什么,垂了垂眼,眼里带了丝落幕,“跟那个马夫一样,他顶替的那个人也死了。”
聂红豆心间一跳,浑身肌肉瞬间紧绷,原来这就是古代,上位者一个不顺心就能要了下位者命的古代,“淑妃娘娘入宫多年,李家根基虽在潭州,但长安城中仰慕李氏清明,想与之交好者不在少数,你防得住徐家人联系徐美人,可有想过,或许根本不用他们送信,淑妃娘娘便会知道。
那样的话,你花的心思就全浪费了。”
聂静媛回,“李淑妃与母后斗法多年,她的脾气秉性我再清楚不过,她爱慕父皇,所以不希望在父皇那留有污点,她最喜欢借刀杀人,作壁上观,这件事,说破了天徐家也不占理,所以即便被徐美人知道了,求到了她那,她也不会出手。
所以就算我不去徐美人那说那一通,对现在的事也不会有半点影响。”
聂红豆,“那...”
“那我为什么还要去?”她勾唇一笑,看着聂红豆的眼清澈明亮,“自然是不想让她好过了,无论是心上,还是身体上,她都应该比姐姐还要痛苦才行。”
聂红豆哑然,“身体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聂静媛避开聂红豆询问的眼神,故作镇定的把玩着桌上空了的八方杯,“她不是身体不好么,假的可不好避开太医院的太医。我帮她做实,她还应该谢我呢!”
聂红豆薄唇微启,想了想,还是没把那些劝诫教育的话说出口,她做这么多也只是为了帮原主报仇,要是现在在这的是原主,她肯定不会觉得聂静媛做的有错,所以,还是算了吧!反正她是得益者。
没等来印象中的责骂教导,聂静媛惊诧抬眸,“姐姐不骂我?”
聂红豆泯唇微笑,“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