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宁睡觉不算老实,总喜欢扔胳膊扔腿在旁边睡着的人身上。
陆聿辰睡觉则十分安静。
他吃饭和睡觉的教养是一朝一夕被照顾,被认真对待养成的,他的外公和外婆对他一直很上心。
可祈宁从小没人管,踢被子成了习惯,感冒发烧成了“家常便饭”。
她睡意朦胧地按了按身侧人的小腹,硬邦邦的腹肌,她指尖划过肌肉线条流畅细腻,隔着棉质的布料手感都好。
祈宁睁眼觑向眼前人,“唔...我是多花痴啊,做梦都是他...”
说完,翻身继续睡。
陆聿辰闷笑。
他手搭在祈宁腰间,“不是我,是谁?”
祈宁一顿,睡意少了大半。
她回身看向陆聿辰,有些懵,“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我应该在哪?”
陆聿辰眉眼带笑,他脱了毛衣,雪色的衬衫解了纽扣,露出大片胸膛,他十足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模样,勾人又撩拨。
祈宁白了陆聿辰一眼,她冷嗤,“要点脸,这是云初和景年哥的家。”
说完,她拢起被子将人裹得紧紧的。
陆聿辰却贴了过来,身体隔着被子都能让祈宁感觉到烫。
他压低了声音,“你不是说不嫁给我,只做我的情人?”
祈宁转头,陆聿辰亲了一下的她的额头,而后是眉心,似笑非笑地说,“情人的身份合该就是无时无刻,不分地点满足男人的需求。”
“以情为首,以人为后,跟爱人完全两个意思。”
陆聿辰吻她的鼻尖,“到时候你也别背爱马仕了,正宫包不适合你,花里胡哨,颜色鲜艳的包才适合你。”
话说着,嘴亲着,手也没闲着,他探进被子里磨她,痒她,“我呢,也不拘什么地点,想要你就要,不须给你妻子的尊重,但绝对给你情人的需求。”
“陆聿辰!”
祈宁生气,她不是这个意思。
陆聿辰手上加重了力道,“急什么呀?我的小情人?”
话音落,他合衣贴着她继续磨她,不用手,换了其他。
祈宁知道陆聿辰是在故意气她,教训她,因她说不想结婚,她反而不反驳,不反抗了,任由他胡闹。
祈宁以为陆聿辰见她不为所动会偃旗息鼓,可有些鼓起来了,就息不下去了。
陆聿辰呼吸渐渐重了,她将人侧躺抱紧怀里。
“我...我学小猪,蹭蹭树,行吗?”
祈宁见陆聿辰上手推她半身毛裙,她握住他的手,“不行,等晚上回家的。你要我丢死人吗?”
“不出声也不行?”
陆聿辰笑着逗弄她。
祈宁气急,“你有不出声的时候吗?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出声。”
陆聿辰笑得爽朗,他将人抱进怀里,“下次再说当我情人这种话,我可不这么好说话了,就地正法。”
祈宁嘴硬,“现在我不说了,我回家再说。”
陆聿辰挑眉,伸手掐她屁股上的肉,“你敢。”
主卧,云初睡醒时,宋景年仰靠着床头在看书。
云初的印象里,陆聿辰矜贵冷傲但是带着文雅,听祈宁说陆三爷学识渊博,自小就是学霸,可宋景年不是。
他虽不是学渣,毕业于名校,但她很难将文雅这个词跟宋景年的燥脾气联系到一起。
宋景年撩眼皮见云初盯着他看,“我好看吗?”
“好...好看什么?”
云初瞪了宋景年一眼,“不学无术的样子,拿本书装模作样。”
不学无数?
宋景年扫了一眼他拿着的全英文的《时代金融》的书,他哂笑,“有些知识,我是匮乏,我这不是在积极补习吗?”
“哦,你补习的什么?”
云初打了个哈欠,她随口一问。
宋景年俯身下来,一字一顿地说,“欧美房中秘术,让我受益匪浅。”
云初文化课学得不好,英语口语还可以日常交流,但经济学这种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书籍她看不懂。
她真以为宋景年说的是真的,她掀开被子起床,“我得去准备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