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笑得爽朗。
他叼着烟,眯着眼睛笑得狂放,又拿下烟用手指着陆聿辰,“看把你吓的,你不就是怕祈宁知道不要你吗?”
陆聿辰恨恨地剜了宋景年一眼。
“闭嘴,别说了。”
宋景年看热闹不嫌事大,他蔫坏地问陆聿辰,“你跟我说说你对叶西棠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
以前许是有,经过上次的事,他对叶西棠的怜悯也被她作没了。
“我答应过我妈照顾她一辈子的,可眼下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我不想她死。她死了一定会扰我妈的清静,再说祈宁因为她受了那么多苦,事情没搞清楚前,她就死了,实在便宜她了。”
陆聿辰仰靠在沙发上,他拧眉,“她不人不鬼地活着,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话音落,他垂眸看着那些水果,颜色艳丽好看,就像曾经的叶西棠,而现在她破败腐朽,像是阴沟里的烂苹果。
人一旦变了,什么都变了。
宋景年见陆聿辰失神,他轻咳,“知道她曾经巴心巴肝地对你好过,有些事,你不方便出面的,我替你做。”
陆聿辰拍了拍宋景年的大腿,“谢谢。要不你替我完成我妈的遗愿替我照顾她一辈子?”
“你他妈少害我!”
宋景年气闷地骂人。
这回轮到陆聿辰笑了,笑声恣意。
可偷听到的祈宁却笑不出来,她知道聿雪的死是陆聿辰的心头刺,而年少的叶西棠是陆聿辰心头的朱砂痣,他难以割舍,难以取舍。
他不想辜负母亲的嘱托也不想弄死叶西棠。
祈宁垂眸往里面走,就听宋景年接起了电话,“什么?陆予执和叶西棠见面了?那他俩会不会....”
说这话的时候,宋景年看向陆聿辰,他捂着话筒,“药下了,两人见面,你说陆予执和叶西棠会不会意乱情迷啊?”
陆聿辰没想到这层。
他神情一顿,缓缓开口,“那事情会不会更复杂?”
宋景年挂了电话。
他沉声,“你那天都有定力没碰叶西棠,你二哥也是个狠人,他未必肯碰她。只是,万一他碰了,两人会不会沆瀣一气对付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敌人的敌人若是成为了爱人,那么这个合力未免有点大。
陆聿辰叹了口气,他苦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
祈宁回身看向客厅坐在那谈笑风生的两个男人,他们以相同的方式报复叶西棠和陆予执了?
荣创晚宴的休息内,陆予执双目赤红的看着缠在他身上的叶西棠,他大手捏着叶西棠的脸,嘴里却喃喃着,“宁宁...”
叶西棠这边下药的是她家的佣人,那人是冷莎母亲介绍到叶家做活的,而且冷家帮衬她老家不少,她得知冷莎的遭遇与叶西棠有关,自愿为冷莎报仇。
所以,这剂量下得有点猛。
叶西棠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缠在陆予执的身上。
她的红唇毫无章法地吻陆予执的嘴唇、喉结还有脖颈。
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
陆予执捏着叶西棠的下巴,看着她含情的眼睛,愈发分不清她是祈宁还是叶西棠,他覆唇吻上叶西棠的眼睛。
随后,大力将人翻转,他用力一撕,将叶西棠的裙子扯开露出白嫩的脊背,他将人推到了墙角。
黑色的亮片,钉珠和水晶珠散落在地上。
忽而,叶西棠魅惑又迷乱的一声嘤咛划破了寂静,魅惑如罂粟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