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乔被保姆抱走,谢北城抱着沈溪,脚步匆匆的回了她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将沈溪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伫立在床边,神色凝重的看着她。
沈溪身上可以说是狼藉一片,就这么睡肯定不行。
身体已经有了亲密关系,他对沈溪的感觉,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说不上来,好像是,多了一份亲昵。
他没叫佣人,自己进浴室放了水,把沈溪抱到了浴缸。
身体一触碰到水,沈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着谢北城愣了一瞬,脸颊立马发红发烫。
“我自己洗……”她声若蚊蝇,双手挡在胸前。
四目相对,两人脸上都有些尴尬神色。
谢北城强装镇定,挽着袖子,把她的手臂轻轻扯开:“手上有伤,不能碰水。”
沈溪还是难为情,不敢看他:“我自己可以……”
谢北城眸子微微缩了一下:“还要逞强?”
沈溪以为他生气了,转眼看过来,却发现他弯着唇角的,表情柔和得好似变了一个人。
她身体因为过度占有,现在正酸痛得厉害,终于没再坚持。
谢北城帮她冲洗干净,拿浴巾裹住,抱出来吹干了头发,才把她抱回卧室。
他找来睡衣放在一旁:“你自己穿一下衣服,我去拿药箱。”
沈溪看着他出门,呆呆的坐在床上。
今天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仍旧像是一场梦。
自己和谢北城,怎么就做了这种事。
偏偏还是自己主动,甚至可以说,是自己……霸王硬上弓。
回想车里的那几个小时,沈溪的脸更加发烫。
以后要怎么相处呢?
扣纽扣的手突然顿住!
自己不是第一次吗,为什么好像没有流血?
那时候她意识模糊,也许是没看真切也说不定,要不要问问谢北城?
可是她记得谢北城说过一句,他心里有人了。
如果她问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想要他负责?
沈溪越想越乱,最后说服自己:有些女性天生就没有处女膜,自己就算没流血,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谢北城敲门进来,手上端着药箱。
沈溪现在一看到他就很不好意思,连忙移开目光。
谢北城也轻咳一声:“那个,你的手伤口很深,需要包扎一下。”
沈溪低着头,“嗯”了一声:“麻烦你了。”
谢北城在她旁边坐下:“不麻烦。”
两人的客气让空气里的尴尬又浓厚了几分,干脆都不说话了。
谢北城把沈溪受伤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用棉签小心的擦拭。
沈溪怕疼,缩了一下手,被谢北城捉住:“对不起,我轻点。”
沈溪又把手伸过去:“没事。”
谢北城手上的动作放得又轻又缓,处理得十分认真。
沈溪忍不住看着他的脸。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居多,总给人一种距离感。
但他长得好看,笑起来的时候,又让人如沐春风。
沈溪看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他正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涂着药,这份细心和体贴,看得她心神荡漾,心里好像有一朵小花花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