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间,语调软软的,是我之前都没有听过的娇气和依赖。
“哥哥你怎么才来,我一个人好害怕。有人打我,他们把我丢到大雨里,无论我怎么求饶,他们都没有让我进去!”
鹤应年抱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让林暮暮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真的很高,娇小的林暮暮在他的怀里,像是端了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他也很耐心,和林暮暮同仇敌忾,“是他们坏,等哥哥找到他们了,就让他们跪三天三夜给你赔罪!”
语气认真得不行,好像真的要当场把人给抓出来,马上罚跪。
林暮暮很吃着一套,破涕为笑,“那还是不要了,我才不想再见到他们。哥哥……”
她的脸往鹤应年的侧脸上蹭了蹭,又哽咽了。
“我又想起来了一点点,是在晨曦路和医院的门口。一次是罚跪,一次是被丢出来的。我真的病得好严重,我动不了了。
“一直在下雨,可是没有人让我进去。我的身体好冷,我心里一直在求某个人,求他来救我。”
少女的一双眼睛很干净,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那个人是你吗?为什么那时候你不在我的身边?”
怎么会是鹤应年呢?
我在一旁悲伤地看着林暮暮。
是顾景渊。
是顾景渊一次次抛弃了姜禾!
在无数个晴天雨天,让她伤心难过。
可是鹤应年摸了摸林暮暮的发顶,很认真地说:“是我。我错了,我没有早点来到你的身边,让你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