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鹤应年秘密会面的事,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再对任何人提起过,连林暮暮都不知道。
晚上我去探望外婆。
外婆又转病房了,换成了一个更豪华的病房,还有一个小次卧提供给护工住。
护工来头也不小,说是张婶的妹妹,让我们叫她朵阿姨。
朵阿姨照顾病人很细心,她才到半天,就哄得外婆对医生们的态度都发生了180°的大转变。
我们一家人进来之后,朵阿姨就找了借口,回次卧去了。
外婆躺在病床上,脸色比之前要好很多,脸上隐隐带着红光,看上去心情很好。
朵阿姨也会负责外婆的餐食,所以我们现在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只需要陪外婆说说话。
外婆和干爹干妈聊了一会儿,主要还是说我在新幼儿园的情况。
外婆听了一会儿,就找了个借口,把他们给打发走了。
我被留下来,外婆拍了拍床边,“朝朝,过来坐下。”
我走过去坐下。
外婆问道:“除了我和你,还有谁知道?”
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我答道:“鹤应年,林暮暮猜到了,但是她还没有恢复记忆。”
外婆的眼眶湿润了,“没恢复也好,那也不是什么很值得去回忆的东西。她现在是林暮暮,以后也要风风光光过日子。”
她应该是从朵阿姨的嘴里打听了不少关于林暮暮的事,看上去是由衷地替林暮暮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