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对我的事情有点儿慎重,“鹤先生,既然是要认干亲,那还是要走一个流程。改天您再到我们家来,见见孩子亲外婆。
“也不用准备什么大礼,给孩子外婆敬杯茶就行了。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们认的,只剩下这一个了。”
鹤应年微微颔首,“好。那卢先生这周末有空吗?我带上暮暮一起来。”
干爹连忙点头:“有的,有的。”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下来。
鹤应年送着我和干爹回到家,让干爹先上楼,说是有话要和我说。
“下次被欺负了,可以大方用我的名义去反击。”
我嘟哝反驳,“我没有被欺负,我还打了他们。说到底,最吃亏的其实是他们!”
我是不认我被欺负了的。
那个姜月月,和她的同伴,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鹤应年抬手,在我的脑袋上碰了碰,“你知道以前林暮暮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吗?”
我对关于林暮暮的事都好奇,仰头看他,等着下文。
鹤应年回忆道:“鹤家为她的到来办了个宴会,有几个不长眼的仗着她父母双亡欺负她。她把所有人都推到泳池里,来找我告状了。”
我想起来,以前姜禾总是会被姜枝冤枉。
其中就有一条,是姜枝假装掉到了泳池里,却冤枉是姜禾把她给推下去的。
姜禾百口莫辩,却没人愿意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