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暮委屈巴巴地在沙发上坐下来,自然而然地盘起了双腿,半个脑袋都快要塞进袋子里,试图翻出最大的那五片。
鹤应年走过来,将薯片袋子拿走,塞到我怀里,拉着林暮暮去厨房洗手。
干妈回到位置上坐下,看着鹤应年细心地将林暮暮手上的水渍给擦干净,随后又嘱托了两句什么。
林暮暮一脸不愿,但还是点了点头,撅着嘴巴走出来,鹤应年则是留在了厨房里,和干爹一起忙活。
等林暮暮走到我们面前了,干妈打趣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爹系男友吗?你别说,这鹤先生还真挺细心!”
林暮暮小小嫌弃:“什么都要管,我就要吃六片!”
鹤应年像是千里耳一样,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朝朝帮忙监督,她要是多吃了一片,今晚指定要喝凉茶。不然明天就该上医院去了!”
那这不是小事了!
我坐直了身体,死死抓着薯片袋子,从里面挑出了几块碎薯片出来,放到纸巾上面,示意林暮暮这就是她今晚的薯片份额。
林暮暮呆住了,不可置信地指着桌上的薯片,“就这点?”
她拿起其中一块,我特意提出来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薯片。
“就这么一丁点儿,塞牙缝都不够,凭什么算一块?!”
我将袋子藏到身后,“我们都不吃,只有你一个人吃,有这么多就不错了!”
林暮暮顿时露出了天崩地裂的表情,“你怎么比鹤应年还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