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孙家破坏了某个人的利益,这些我们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接下来的筑城不太平了,我们也不得不提前做好打算,有些生意也该收敛一点,否则到时候鸡被杀了,这猴子同样也难逃被宰的命运。”
“都说这筑城年轻一辈中,永胜和那孙家的孙华武最为耀眼,如果说比起狠辣劲,永胜或许稍逊一筹,可若是要比计谋心性,那孙华武未必能与永胜相比,不错,在这件事的看法上,我与永胜不谋而合。”
说话的是袁老大,他是三大地下龙头中年纪最长的一个,也是最为稳重的一个,毕竟五十多岁的人,所经历的太多,正因为他那份稳重,才能从一个小混混走到今天,活到了今天。
高玉良不住地点头,看得出他很欣慰,自己的儿子能有这份见地,他这个做老子的肯定高兴,就算以后把家族交给儿子,自己也不会太过操心。
只见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转了两圈后看着袁老大兄弟说:
“就按永胜的意思,手底下一些不干净的生意就暂时放下,这些年都挣下了不少家当,当年我们做这些也是被逼的,约束一下手下的兄弟,谁要是犯了规矩,严惩不贷。”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否则几次严打暗扫我也活不到今天。”
袁老大对着高玉良笑了笑,他二人年龄相仿,他们的关系可不像陈发贵与孙家,当初一起打拼,一个经商,一个混黑,相互帮持,才打下了这片基业,两人的关系甚密。
高玉良点了下头,又看着袁老二和高永波说:
“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们两个,一个火爆脾气,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又顽劣成性,好色贪淫,不知轻重,我可告诉你们,谁要是在这节骨眼上捅了娄子,可别怪我麻脸无情。
特别是永波你,孙华贵和那四个混账就是因为女人而落到这般地步,凭我高家的财力,什么样的女人你玩不到?别去给我做那没脑子的事,否则就算你是我亲侄子,到时也饶不了你。”
两人脸色有些难看,但都不敢说话,高永波更是把头低下,对于这个大伯,他还是有几分惧怕的………
………………
这样的情景几乎整个筑城都在上演,一些行事端正的商人倒是在翘首以盼。
几大家族掌控了大部分的资源,他们这些没有根基的生意人所得到的都是别人看不上的,每一次大的事件过后便是机遇,资源的重新整合能够让他们获得不少好处,这是几千年来不变的一个铁律,自古就有一句话叫乱世出英雄,它同样适用于商海沉浮。
当然,有人欢喜,注定就有人悲忧,最甚的莫过于孙家,军方在这个时候公布消息,究竟是几个意思?是巧合?还是刻意?
如果是巧合,那还则罢,如果是刻意,那这个刻意又有几层意思?是敲山震虎?还是杀鸡禁猴?一旦将高层的意思解读错误,整个家族都将万劫不复………
所有的嫡系及旁系高层都被召集回家族,陈发贵也在其中。
孙家的别墅内可比高架热闹,满满的一屋子人。
家主孙太佐坐在正上方,此时的他可不像高玉良那般轻松,那张威武刚毅的脸,愁云重重。
陈发贵更是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发愣,不是被气的,而是被吓的,当听到消息时,他已经准备出境,奈何家人被孙家控制着,他这个第一当事人已经想好了最坏的打算………
“华武还没回来吗?”
孙太佐苦着一张脸吼了一句。
“家主,已经通知了武少爷,可能有些堵车,正在路上吧。”
“嗯!那就不等他了,这一次是我整个孙家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稍有不慎就将陷入万丈深渊,这次的事情就不用追究谁的责任,那已经于事无补,现在得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摆脱干系?”
不愧是枭雄般的人物,模棱两可的话却是包含了几层意思。
而陈发贵那张铁青的脸更是抽搐了几下,心中在想:“草泥马隔壁,老子做牛做马为你孙家打下多少财富,现在事情来了,你首先想的是怎样置身事外撇清关系?”
可纵然有万般怨气,他也不敢表露出来,父母妻儿都在孙家手里,只要自己有一丝的暴露,一家人只能到黄泉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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