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刚刚消止下去的，又起来了……楚凤歌无奈地漱完了口。

云栖端来早膳，道：“陛下，早膳已经备好了，请陛下用膳。”

楚凤歌道：“早膳？有奶茶么？”

云栖一怔，道：“奶茶，事先未曾准备，请陛下稍候，奴奴这便去吩咐。”

奶茶这个东西在古代也有，只不过不是甜口的，而是咸的，有诗云：酪浆煮牛奶，玉碗拟羊脂。

便是说的奶茶。

楚凤歌盯着云栖笑道：“倒也不必这么麻烦，这里不也有吗？”

云栖愕然道：“这儿没有呀！”

楚凤歌指着端来的早膳：“这不就是茶。”

接着，他目光在云栖丰满的胸口上逡巡着。

“有茶，有奶，加在一起，不就成了奶茶？”

云栖终于领悟过来，羞红了脸儿，撅着小嘴道：“陛下～！那般东西，可得怎么吃嘛！”

……

吃完了奶茶，倒也满足了，楚凤歌悠哉的在云栖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

这云栖，是武威侯府的眼线，自己表现得越好色越好。

嗯，这是勉为其难的表演，而不是本色出演。

“陛下，曹公公回来了。”

这时候，小福贵来到楚凤歌跟前说道。

“哦？让他到御书房见朕！”楚凤歌有些惊喜。

算起来，曹安到浙州也有一些日子，原本他以为还要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倒没料到竟然回得这么快。

只希望曹安能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

“皇上，奴婢没有辜负皇上所托，查出来了！”

御书房里已经驱散了其他人，只留下楚凤歌与曹安二人，曹安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脸上出现了些许的风霜之色，风尘仆仆的，显然这些日子没少奔波。

“说说看。”楚凤歌道。

曹安道：“去年总兵赵文焕向朝廷奏报：浙州沿海出现一伙流寇，四处烧杀抢掠，赵文焕率三百人马剿匪。因此被内阁赞许，升任兵部侍郎。但奴婢到了当地多方打听寻证，却发现了问题。”

说到这，曹安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沉声道：“奴婢经过多方彻查，发现浙州沿海的确出现过流寇，但只有二三十人。然而赵总兵上报的，却是一千五百三十一级！与此同时，浙州沿海三座村子，遭遇屠杀，一夜之间，被屠得干干净净！老人小孩，一个都没有放过！”

楚凤歌坐直了身子，脸色瞬间冷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曹安咬牙道：“这三座村子被屠之人，总数为一千六百一十三人，奴婢怀疑，是赵文焕杀良冒功！”

杀良冒功？

楚凤歌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变得无比阴沉，好一个杀良冒功，好一个赵文焕，他怎么敢的？

“不对，既然总算是一千六百一十三人，为何赵文焕只上报一千五百三十一级？”

曹安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咬牙道：“因为其中有孩童！孩童的头颅太小，面孔稚嫩，无法充当流寇……

奴婢也是发现村子后山有个地方杂草长得极好，然其它地方杂草的长势却无此地茂盛，于是令人挖掘，从中竟发现五十三具细小的尸骨，经验证，正是孩童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