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玲玲听着这样的话心如刀绞,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咬紧牙关,不再抗拒,心里却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生活在一个魔鬼身边,就是钱再多,也是生不如死。
茅宏林再次疯狂强暴她后,兽性更盛,贪欲更强,完全把陆玲玲当成了奴隶。
他关在租屋里,没完没了地折腾她。他是中年男人,那个东西不行,就用手和嘴玩弄她,折磨她。
钱色欲望让他变得疯狂,强烈的不安全感,也刺激他及时行乐。
他细致入微地做着反侦察准备,心里却还有朝不保夕的不安感。
但茅宏林在疯狂中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一直在想着逃避被查的办法。
吃过中饭,他把陆玲玲的右脚和右手绑在床架上,没有将她的嘴巴塞上,就出门去办事:
“陆玲玲,我感觉你对我没有真心,我还是要绑住你。”
出门前,茅宏林警告陆玲玲:
“我不堵你的嘴,看你喊不喊?我走后,你在屋子里大喊大叫,今晚我就让你去见你的情人宋兴宝。”
茅宏林套租屋的大卧室在房子东南角,窗子关紧,窗帘拉上,床铺离窗子又有六七米远。
陆玲玲走不到窗口,她就是坐在床沿上对着外面大声喊叫,也不一定有人能听到。
这幢楼在小区的东北角,白天楼里的人大部分去上班,被人听到的可能性不大。
为了确定明天去上班时如何处置陆玲玲,茅宏林决定大胆试探陆玲玲一次。
茅宏林将卧室门反锁上,再出去办事。
茅宏林出去买东西,他想得很周到,连女人用的护舒宝也想到了。
回到租住的小区,茅宏林敏感地捕捉着周围的反应。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他才打开屋门走进去。
陆玲玲躺在床上,在默默地流泪,茅宏林走到她床前看着她:
“不要伤心了,心情是可以自己调节的。你只要想得开,真心对我好,就是另一个世界。你不仅拥有花不完的钱,还有一个男人专门陪你玩。”
“你为什么不让自己开心一些?活得幸福一些,而要这样哭哭啼啼,只会伤害你自己的身体,对别人没有影响。”
陆玲玲哪里敢跟他说话?茅宏林一回来,她就吓得身子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刚才,茅宏林走后,她也试图对着面喊救命。可她用心听着外面的声音,一直听不到有人走过来。
她想到茅宏林残暴打死宋兴宝的事,吓得不敢出声。
茅宏林见陆玲玲好像没有大喊大叫过,又一副柔弱的样子,也生出怜香惜玉之情。他弯下腰去看她,再伸手摸她。
陆玲玲没有反抗,茅宏林又伏到她身上,开始哄她玩。
钱色欲望,让他完全变成了一头野兽。
第二天早晨,茅宏林不得不去上班。
尽管他玩得很尽兴,陆玲玲也不再反抗,他还是用绳子把陆玲玲的脚拴在床脚上。
然后脸色严肃地对她说道:
“我要去上班,吃的东西都这在里,你自已弄来吃。这是一只痰盂,你可以在里面大小便,我下班回来给你倒。”
“如果你大喊大叫,我回来就对不客气。你要什么样的命运?全由你自己决定!”
茅宏林把所有窗帘都拉紧,将卧室的门和套间的进门都反锁上,才开车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