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病人家属的注目下,她拉上帷帘,把叶峰的病床圈在里边。
她一个人钻在里边,先去看叶峰。他的脸色还是那么火红,额角上烫得很厉害。
朱玉琴用手推了推叶峰的肩膀,叶峰还在昏睡。
怕他有意识,在解他裤子带前,朱玉琴想呼唤一下他,看他有没有反映。但她在病房里没有说她是叶峰的房东,也没有叫他叶书记。
“叶峰。”
朱玉琴第一次这样叫他:“你要方便吗?你自己弄吧。”
叶峰似乎听到了,眼睛轻微动了动,但没有睁开。
朱玉琴用手去抓他的手,叶峰只是手指动了一下,没有更大的动作。
他有意识,但昏昏沉沉的不能动。
要不要再等一等?等他醒来自己弄。
朱玉琴既尴尬,又激动。男人私秘的东西,就是亲妈和丈母娘也不能帮他弄的。
可要是他方便在身上,床上,就更加遭罪了。
朱玉琴鼓起勇气,撩开他身上的被子,伸出手去轻轻解他的裤子带。
正解的时候,叶峰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似乎不肯让他解。
朱玉琴想,男人小便都是不解裤子带的。她停了一下,把他的裤子带穿上,去轻轻拉他裤子的拉链。
拉开拉链,朱玉琴把白白胖胖的右手悬在他裤裆的上面,犹豫起来。
帷幕已经拉上,时间不能太长,不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朱玉琴狠狠心,把手伸进他的裤裆,摸到那个东西。朱玉琴把它掏出来,要将皮管套上去。
这时,叶峰的身子轻微动了一下,手指动的幅度比刚才大了些。
似乎在跟她说,你干什么?
他身体依然躺着不动,手臂也没有抬起来。
朱玉琴不管这么多,一手扶着那个东西,一手拿着皮管头,有些颤抖地要套上去。
朱玉琴既为他有了生命体征而高兴,又为自己这样握着感到脸红。
这时候她非常平静,没有其他的杂念,只是在用心伺候一个病人而已。
她把皮管套上去,用被子压住管子,不让它从上面脱落下来。
完成这套程序,朱玉琴拉开帷幕,静静地坐在叶峰的床边,注意着皮袋里的情况。
只过了五六分钟,皮袋里就来了黄中泛红的尿,很快就注满大半装。
有个病人家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问:
“他是你女婿吧?”
朱玉琴红着脸微笑,没有说话。
丈母娘给女婿弄这个东西,有违人伦。她只得回避这个问题,希望叶峰快点好起来,自己方便,然后出院回去,在这里太尴尬。
晚上八点多钟。
叶峰在吊第三次盐水时,神志慢慢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在病房里扫视一遍,见朱玉琴坐在他的床脚,声音虚弱问:
“房东,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