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喜欢吗?这场为你独自盛开绽放的烟花秀。”历泽宇那双桃花眼底带着无尽的温柔,他一只手环抱着何汐乐的腰身。
暧昧出声,离开了她的唇。
静静凝望着眼前怀中的妻子,唇角微微上扬靠近她的脸。
何汐乐心突的一跳,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彼此之间的气息交缠的很近。
她脸上泛起了淡淡红晕,红着耳尖这一刻竟然不敢对视上这个男人的眼睛。
慌乱的垂下眼帘,急忙推开历泽宇的身子她声音有些抖而颤“谢谢..你...喜...喜欢。”
“老婆,喜欢就好,知不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历泽宇看向被自己在一次禁锢在怀里的人,眼前的人竟然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躲避着自己的眼光,耳朵却又红的似滴血。
历泽宇忍不住指尖轻抚过何汐乐染上娇羞的眉眼,抚过她秀气的鼻,抚过她刚刚被自己吻过红润的唇.......
他胸口狂热的跳动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一般。
何汐乐眼里泛着星辰般的光,让历泽宇心动,让他痴迷她的脸。
感受到历泽宇炙热的目光何汐乐心颤了几分,她急忙拿开了历泽宇的手,慌忙的转过身子“我,我们下去转转吧,历泽宇。”
历泽宇的这种眼神让何汐乐惶恐了几分,她有点害怕了。
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心里在一次隐约生出来不安感,他真的会放自己离开吗?
可是历泽宇已经明确的告诉了自己,怀孕期间和生下孩子哺乳期男方不得主动提出离婚,所以俩人签订了离婚协议书已经递交上去了材料。
只要双方一起去民政局,只要她开口登记办理,即刻生效。
她也悄悄上网查过,好像是这么回事。
“想什么呢?老婆?”历泽宇轻笑一声,发现眼前的人站在台阶处不走了,看那模样大概又是思想跑毛了。
“额,没什么肚子里面的那个小人踢了我一下。”何汐乐急忙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历泽宇一听兴奋的大手便覆在何汐乐隆起的腹部“让我感受感受,老婆....”
“哟,劲蛮大呢...绝对是个小子老婆。”历泽宇清晰的感受到何汐乐肚子胎动很明显。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男孩啊?”何汐乐有点不大理解历泽宇的自信。
历泽宇一听,便嗤笑一声眸中划过一抹精光“老婆, 你忘记了那晚上你可是媚眼如丝的躺在我怀里,一提男孩就来劲了要给孩子起名呢~”
何汐乐一下子便甩开了历泽宇的手,垂着脸走下了楼梯.....
“哎,老婆别跑啊,既然你喜欢女孩,要不生下来是男孩咱们再生个女孩怎么样?我基因这么好你别浪费,找我不吃亏啊,生完女孩在离婚也不迟...正好咱俩一人一个也公平了......”
历泽宇笑着便追着那独自往前走的倩丽身影。
俩人在影视城转了半天,但如今因着何汐乐怀孕其实很多项目她也玩不了,历泽宇也怕人累着没逛多久便带着何汐乐回御景山庄了。
周铭本来带着酒去寻历泽宇想和他玩个通宵,到了院子才听到历老爷子说俩人出去了。
周铭闻言一笑,果然是成家了,想当初哪一年不是自己陪他嗨呢,这猛地还有点不习惯了。
温幕白倒是也想去,只不过如今顾及着黎婉婉怀孕他也没出来。
回到御景山庄,床铺都是重新被佣人换上的崭新的,柔软又散发着一股淡香味道,何汐乐打了个哈欠也有点瞌睡了,便走到衣帽间去换衣服洗澡。
“老婆,要我帮你吗?”历泽宇一手撑在浴室门口嘴角噙着笑“你肚子大了不方便,我帮你。”
“你...滚开了。”何汐乐以前也没发觉,历泽宇怎么这么厚脸皮。
紧接着门嘭的大力一关,历泽宇一脸黑线的站在外面,他想帮自己老婆洗澡怎么还被莫名挨骂了一顿?
没多久浴室中哗啦啦的流水声,戛然而止。
屋内的热气自是很足,何汐乐穿着珍珠绸缎裙,头发微微湿着小脸皙白又红的走了出来。
“过来,给你吹头发...”历泽宇穿着灰色绸缎睡裤,裸着精壮的健硕胸膛,紧致结实的腹肌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老婆,想看大大方方看,偷瞄什么呢?”
历泽宇手里拿着吹风机,大手微微用力便将耳尖红红的何汐乐拉倒了椅子上。
“我没看好不好....”何汐乐脖颈处一片温热,历泽宇撩拨开何汐乐的柔软发丝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际“是没看,可是摸过呢....”
何汐乐抿唇不语,低垂着眉眼无措的扣着手指....
自从提出离婚后,历泽宇好像再也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了...整体笑嘻嘻对自己温柔的不得了,什么都顺着她,听着历泽宇偶尔不正经的话,好像她已经渐渐要忘记这个男人曾经阴骘眼神的模样了。
她面对历泽宇已经很久没在生出来紧张,恐惧甚至抵触的心理了。
其实历泽宇这个人吧,要按照家世容貌身材来说绝对是顶级男人,身旁确实什么样的女人找不来,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当初。
何汐乐至今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历泽宇吹着头发,眼神不自觉往眼前那一小团人身上望去,一头乌黑如烟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吊带裙下的双腿修长又纤细。
肌肤如玉脂般上好,那若隐若现微微隆起的胸部白皙又诱人。
历泽宇喉结缓慢的滑动了下,吹风机被男人往桌上一放,何汐乐刚想摸摸自己的头发,忽然感觉后背一热,历泽宇坚硬的身体靠了上来。
他把胳膊搭在梳妆台前,刚好将人圈进了中间。
“你...你干嘛历泽宇?”何汐乐愣了两秒,忽而感觉到身后男人身体上明显的变化,她一瞬间僵硬了身子,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不安的开口“我,我要睡觉了历泽宇。”
然后便僵硬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