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翻身过来堵住你的唇,带着粗重地气息便解着你的衣带。
你心中了然,又实在是抵挡不住。
只得尽量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不叫车外听出端倪。
车外赶马的谷梁安也是知道今日季府中的情景,便也心照不宣的将车慢悠悠赶到了福满楼。
反而是青黎不解,一个劲的说你为何立准备了晚饭,不要浪费你的心意。
谷梁安好一通解释说是方才夫人悄声吩咐,想吃福满楼的莲子酥,叫他绕道买来,青黎这才罢休。
抵达福满楼后,谷梁安又将车停在了一僻静无人处,拉着青黎一同在楼中磨蹭了好一会,打包了些吃食。这才返回默默地上车赶马回家。
“夫人?”
到了府门外,谷梁安轻敲车门,试探性的出声。
你帮何立整理好了衣服,迈着酸疼的步子扶着何立出了门。
“搭把手。”
何立仍是晕晕乎乎的,掌心密密麻麻都是被指甲深深嵌入而留下的血痕。
“青黎,去叫蒋义福来。”
“老爷!”
季母慌了慌张地奔向季樾,“您快去看看舒儿吧!”
季老爷才回到院中,便听见季母的哭嚎。
见势不对快步便奔向房中,只见季望舒浑身湿哒哒地被人架在肩上。
“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舒儿......舒儿不知怎的,失足掉进府中的鲤池中了......”
季母心虚地掩着泪,低声抽泣着。
“你当我是傻的吗?”
季樾声色陡然严厉起来,“你自作主张要我请来何立,说是一解女儿相思之情。后又拦住何立说是教习熠儿功课,又叫她!去把人家夫人请来府上!”
“去到时,何立竟在舒儿房中!”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季母被季樾这盛怒的模样吓坏了,而季望舒此时也昏迷不醒,自知已是酿成大错。
心底慌乱间失去重心,重重地跌落在地。
一五一十的将自己请何立来府上的真实目的交代了个干净。
“荒谬!”
季樾再也忍不住,一掌下去,茶杯都被震得慌慌作响。
“你可是她的母亲啊!怎能做出如此作践她的荒唐事来!”
“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就由着她胡闹,还推波助澜!你就是这样做母亲的吗!”
“生米煮成熟饭!这等下三滥的伎俩你也想得出来!”
“老爷!”
季母哭着拉住季樾的袖子,“我是心疼咱们女儿呀!她为了那何立茶不思饭不想的,就剩半条命了呀!”
“还说......还说什么此生若是不嫁给他,便去剃发做姑子......”
“你让她去做去!为了一个男人就这么寻死觅活的,全当我季家没这个人!”
“老爷!老爷......”
季母一步步爬过去,拉住季樾的袖子哭得声嘶力竭。
“老爷,舒儿......舒儿可是我怀胎十月,难产了三日才生下来的啊!”
“叫她去做姑子,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说及心痛处,季母狠狠地捶着自己的心口。
这一番模样又惹得季樾心疼了起来,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忙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季母。
“夫人,夫人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