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吧,下个学期的课很重要,他已经快不能毕业了,不可以再不去了。”
温颂玩笑着,走上前环住他的腰说,“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他是你弟弟,而且我怼他了,我说So you mean your brother getting marriage everyday in the past month and that wedding couldn’t go on without you? ”
(所以你的意思是过去这一个月你哥哥每天都在结婚,而且这个婚礼没了你就进行不下去)
程澈听完也是哑然失笑,果然是他熟悉的温颂,阴阳怪气的一把好手。他都可以想象到程渲看到她回复时,无语中带了点生气,又带了点无助的表情。
“他真的…”程澈听完都有些羞愧,摸了摸温颂的头说,“好啦,我好好教育他,别生气了。”
“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和你说也只是因为他是你弟弟。”
温颂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有些漫不经心的笑容,“你抽空和他好好谈谈吧,如果他真的没有办法focus on studying,他可以选择换个专业或是换个学校,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我不知道他在中国的时候本科阶段是怎么样,但是在LMU,如果他还是这么不认真,他不可能毕业的。至少我教的这两门课,他永远都拿不到4分以上。”
“我知道啦。”程澈点点头,也意识到程渲的问题不只是不认真,还涉及欺骗,乍一看似乎没什么,但若是放任他这样下去,难免不会酿成大错。
他亲了一下温颂说:“宝贝,谢谢你和我说这些,我会和他好好谈一下的。不过他这个人吧,确实不怎么静得下心,你多担待。”
“我只是他的教授,我只负责把我具备专业知识教给他。至于其他方面,那和我没关系。当然,生活中他是我男朋友的弟弟,如果他有什么困难,需要我给他一些意见,我也很乐意提供帮助。”
温颂的语调依旧十分平淡,与五年前如出一辙,但是程澈却在她看似冷淡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如果是五年前的她,肯定会说,我只是他的教授,他虽然是你的弟弟,但是与我无关,学业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来问我。
他忽然就有些感动,低头吻上温颂的眉眼,动情地说:“谢谢你,宝贝。”
“那如果你那个时候知道我是他哥哥的话,你会怎么做呀?”程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温颂想了想,从程澈怀中抬起头,看着他说:“那可能是我需要请假一个月,因为,我肯定会特别特别难过,难过到什么都做不了。”
程澈听了她的话,不知什么时候就湿了眼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吻上她的双唇,坚定地说道:“不会的,绝对不会有这一天。如果我要结婚,只有可能是和你。但你说过,你不会结婚的。所以,永远不会有我的婚礼那一天。放心,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阿澈…”温颂听完他的话,也忍不住鼻子一酸,但还是笑着说,“我还和五年前一样,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如果你真的认为婚姻很重要,而我又给不了你,那我会祝福你和其他人。”
“绝对不会。”程澈把她拥抱得更紧,几乎是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这五年,我有多痛苦,所以我怎么可以再失去你,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颂颂,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好。”
她也紧紧环住程澈的腰,就在刚刚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思考,她发现,如果要她在和程澈结婚,或是失去他之间做选择,她竟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婚姻固然可怕,但倘若那个人是程澈的话,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
“乖,我去做饭。”程澈低头吻过她的唇角,有些不舍的放开她,“姐姐等我一下哦。”
“好。”温颂笑了,对他说,“我还想吃椰奶西米露。”
“好呀,都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