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举办婚礼。但是我记得你在五个月前告诉我,你已经参加过你哥哥的婚礼了。)
温颂说完,吐出一圈烟雾,笑着看他。
司遥听了这话也不禁轻笑出声,对程渲说:“你哥知道吗?”
“他不知道吧….”程渲干笑了两声,“大嫂我那是瞎说的,真的乱说的你原谅我吧好不好,你别告诉我哥行不行?”
“He knew.”温颂又笑了,“But no worries, I don’t think he’s annoyed at you cause you are still alive.”
(他知道,但是别担心,我觉得他应该没生你气,因为你还活着。)
程渲直呼完蛋,只想快点离开,又对司遥说:“我先回家了,遥遥你要回家吗,回家的话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我还有点问题要和professor讨论一下,bye。”
温颂也招招手和他说了再见,抽完烟和司遥一起走回了办公室。
“He’s funny.”温颂笑着对司遥说,“He’s much extroverted and vivacious than Roche.”
(他很有趣,他比Roche外向活泼很多。)
司遥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问了她几个学术上的问题,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和困惑。
下午四点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司遥刚准备去开门,温颂就走上前说:“我去吧,应该是程澈。”
她笑着开门,脱口而出,“怎么来这么早”。却在看见来人的时候凝固了笑容,转而换上得体的礼仪性微笑。
“Hallo, Dr. Hohenlohe, wie geht’s?”
(你好 Hohenlohe博士,有什么事吗?)
来人是个标准德国人长相的男子,浅棕色卷发,琥珀色瞳仁,五官冷峻,脸上棱角分明。身高很高,足有一米九几,身材瘦削却不瘦弱。
Hohenlohe对着温颂点头微笑,神情却有些紧张,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Guten Tag, Professor Iseylia. Ich habe geh?rt, dass Sie geheiratet haben.”
(下午好Iseylia教授,我听说,您结婚了。)
“Jawohl. ”温颂笑了,还特意举起了左手对他说,“Sie sind also extra gekommen, um mir zu gratulieren? Dankesch?n.”
(是的。所以你是特意来祝贺我的吗?谢谢)
看着她手上的戒指,男子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了礼貌的微笑,对她说:“Ja, natürlich. Herzlichen Glückwunsch zu eurer Hochzeit. Ich wünsche Ihnen ein Leben voller Glück und Liebe.”
(是的,当然。新婚愉快。祝愿你们终身幸福美满,恩爱如初。)
温颂道谢后,又邀请他进办公室坐坐,他却借口说还有事情要处理,立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