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搂着姐姐叫姐夫哥是吧。
柳清宴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别扭的称呼,险些笑喷。
陈祉珺见他气的脸色铁青,有心上来安慰:“同叔,别生气了,你还有我呢。”
他们两家是邻居,父亲和陈书同兄弟相称,所以陈祉珺一直喊他同叔。
这也是陈书同喜欢她的地方。
“你有个屁用……”陈书同忽然没来由地暴怒:“除了会在床上嗯嗯啊啊的,你还会什么!”
看着刘强和柳清宴上车扬长而去,本来想要退房的陈书同拉着陈祉珺上楼。
关上房门,陈祉珺都没来得及反应,身上的衣服就被扯掉,变成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小绵羊。
紧接着,一声娇呼,被重重地推倒在床上。
看着陈书同咬牙切齿的模样,小绵羊知道,他这是要把在柳清宴那里受的气发泄出来。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一切都是陈书同给的,陈书同一句话,就能把这一切全部拿走。
失去了处子之身,再没有了工作,恐怕她只能回到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是以,面对陈书同的暴虐,她只能闭上双眼,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只是陈书同在和陈祉珺偷情的时候每时每刻都有着新鲜感,现在被柳清宴放任自流了,忽然间就没了兴致。
加上他毕竟四十多岁了,比不得刘强的身强体壮,天赋异禀。
无能狂怒了半天,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最终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喘着粗气。
“他妈的,老子不能就这么放过你们。”
他从散落在地上的裤子里掏出手机,想了想,给林万有打了个电话。
林万有现在正在和林大波相对而坐地苦恼着,本来就要到手的工程,不知道怎么搞的,忽然就被老对头恒远建设给抢跑了。
虽然他手上现在还有几个工地,还能日常运营。
但这可是谢栓第一次强势插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谁能保证这种事情不会接连发生?
正发愁呢,陈书同的电话打了进来。
“陈厂长,哦,不,现在是陈县长了,什么时候给个时间,让我们给陈县长祝贺祝贺。”
经过了将近半年的筹谋,虽然也出现了被柳清宴抓奸这种小插曲。
但由于两人达成了利益交换,陈书同还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省劳模这个称谓。
相应的,由于这个称谓的加持,玉兰县县长秦有德顺利地提名,把他搬上了县长助理的位置。
虽然说级别还是正科,但是县长助理等于半只脚踩上了县长的位置上,接下来只要有空缺,他顺着就能顶上来,不会再有其他的阻力。
昨天晚上来粱都,也正是为了和秦有德一起,感谢市委领导的支持。
不曾想这么冤家路窄,撞见了刘强和柳清宴的奸情。
听到林万有喊出陈县长三个字,陈书同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熨帖。
“有机会的,问你个事儿,刘强那小子你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名字,林万有气的要把牙齿咬碎。
先是被这小子逼的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再说,抢自己的生意据说也有这货的份儿。
想要折腾一下这小子,结果折进去了一个经营关系许久的派出所副所长。
这也就罢了,自己的儿子刚刚又被敲诈了一笔。
“化成灰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