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屁股上也有麻筋?”
左贤和贾岛愕然,和原青青等人几乎是一样的表情。
“你再转过来。”
左贤依言而动。
能看到,他裤子上面还有一个硕大的脚印。
老先生拿起一根棍子,在上面一戳。
左贤就觉得浑身一麻,险些墩在地上。
“是这种感觉吗?”
面对老先生的询问,左贤不知道怎么回答。
此时他的心里有几个字一直在回荡。
“骗子,大骗子……”
老先生嘿嘿一笑,写了个方子:“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肾虚,年纪轻轻的,少用一点儿。不然的话,等你年纪大了,你就知道痛处了。”
左贤刷的一下脸红了。
最近他在丁芳身上使劲的时候,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只不过他还以为自己玩儿腻歪了,准备换个新鲜的相好的。
没想到是自己的肾出了问题。
接过药方,他有些扭捏:“老先生,以后这种事儿你别在大庭广众下说,多不好看啊。”
以他的性子,碰见这种事情,本来就该当场就拎起凳子稀里哗啦砸上一通。
不过一来这老头是贾岛的二爷,二来这老头的确是有本事的,将来说不定能用上,只好忍气吞声地去隔壁拿了药。
有贾岛的面子,一副药就十几块钱,也不算多。
出了门,丁芳忽然吃吃地笑出声来:“贤哥,我说你最近怎么有点儿不行了……”
“哎呦!”
话没说完,就被左贤抽了一耳光。
“打不了他,我还打不了你?”
丁芳捂着发烫的脸颊,委屈的眼泪直掉。
左贤也不理她,坐在摩托车上恨恨地道:“妈的,让那个小子把我们都骗了,弟兄们,你们说怎么办。”
贾岛当然知道他的想法,恶狠狠地笑着,捏着拳头表忠心:“那必须得干他啊。”
你看,人最大的恐惧其实都来自于未知。
先前不知道刘强用了什么手段,看对方难免带一些神秘色彩。
不要说远远瞟见了,就是兜头碰上,也是低头示弱躲着点儿走。
现在知道了真实情况之后,戾气也就上来了。
不就是阴差阳错被点了麻筋儿吗?到时候一拥而上,他还能运气这么好?
“我们直接冲人家里打人,恐怕有点儿不合适吧!”
一个骨瘦如柴的小流氓有些胆怯。
“怕个毛线!”
左贤这会儿的戾气上来了:“去年三合庄的一个货惹了聪哥,聪哥带着百十号人过去,把他们家的房子都给拿椽子捅塌了,结果呢?”
“我们虽然没有聪哥牛逼,但看这俩小子也不是本地人,打了就打了,谁能怎么地我们?”
“就是……”贾岛在一旁附和着:“别忘了,我二爷也是这个村里的,真出了什么事,有我二爷给担着。”
说完,他还窜进了院子里,趁屋里人不注意,抄了两把铁锹出来。
“咱们还有家伙事儿,还打不了俩半大孩子?”
左贤赞许地看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打了他们俩,晚上让丁芳陪你们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