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分给鱼,四十分给菌子,五分给水,五分给盐。
果然,再鲜美的肉,也抵不上汤汤水水好滋润。
就着锅,女人又喝了两口汤,啧……还是需要做个勺子,这么端着喝,锅还挺沉。
……
再睁眼,林卉凝已经回到了大树洞里。
身旁躺着只粉毛豹豹。
“诶,豹豹你怎么染头了啊?”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趴在豹豹身上,手扒拉着它的毛发。
“粉色不好看,一点都不威风,还是你原装的金黄色好看,霸气,威武。”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伤心“呜呜呜,豹豹你怎么想不开染了这头粉毛啊,呜呜呜男人的头发女人的脸面,你这么一头粉毛,我还哪里有脸在这片河道混啊!”
哭了会儿,见豹豹也没有出声安慰她,女人有些没劲,擦了擦眼泪,又开始去扒拉豹豹的毛发。
“做了这么多回,我都没敢好好看看你那处的活儿,我不管,现在你变成了兽型,你那里是不是也变形了?”
“今儿给我好好瞅瞅。”
边说,女人边扒拉。
从上摸到下,扒拉半天没见着,她又开始着急“豹豹,你藏哪儿去了?你给我看看啊!”
“你别小气啊,你有两根呢,分我一根看看怎么了?”
豹豹不吭声,她又开始犯浑地大哭“哇啊啊我们都是伴侣了,你还不给我看,你上面有刺儿扎我,我都没怪你,你还不给我看……”
越哭越伤心,越伤心手上的动作就越停不下来……
澂渊简单地吃了只短毛明花兔,就着急忙慌地往家赶。
离老远就看到伴侣趴在粉毛羊皮上,嘴边淌着哈喇子,哭着用手揪羊皮上的毛。
“阿凝?你怎么了?”
小雌性没理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哭着揪毛。
他上前轻轻推了推女人的肩膀“阿凝,我回来了,你别哭了。”
女人一边哭一边笑,时不时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他听不清的词儿,就是不理他。
豹豹吓得瞪大了双眼,看了看旁边喝剩下的鱼汤,阿凝这是中毒了!
他之前在林子里见到过,几只明花兔呲着牙要往树上爬,兔子哪里会爬树,就是吃错了东西中了毒。
这么想着,男人抄起还在傻哭的女人,扛在肩上就往河边跑。
今天必须给阿凝灌水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