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在旁边看着,偶尔给她打打下手。
调了几次,王菊觉得差不多了,就让我尝尝。
我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就说:“这酒挺好喝的,不过好像还差点儿什么。”
王菊皱了皱眉,说:“我也觉得差点儿什么,可就是说不出来。”
我们俩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王菊有点儿着急,说:“要不咱们再去找李叔问问?”
我点点头,说:“行,咱们再去一趟。”
于是,我们又去找李叔了。李叔见我们又来了,笑着说:“怎么,遇到难题了?”
王菊把我们调的酒拿给李叔尝了尝,说:“李叔,您看看这酒还差点儿什么?”
李叔尝了一口,点了点头,说:“这酒味道不错,不过确实差点儿什么。”
王菊急忙问:“差什么?”
李叔笑了笑,说:“差的是一种感觉,一种让人喝了之后还想再喝的感觉。”
王菊皱了皱眉,说:“那怎么办?”
李叔说:“你们得再琢磨琢磨,找到那种感觉。”
我们俩听了,有点儿泄气。李叔见我们这样,笑着说:“别急,慢慢来。调酒这事儿,急不得。”
我们点点头,然后就回去了。
回到酒吧,王菊又开始琢磨起来。
她把芭乐和粉黛的比例调了又调,酒的味道也改了又改,可总觉得差点儿什么。
我看着她忙活,心里有点儿不忍,就说:“要不咱们歇会儿,别把自己累坏了。”
王菊摇摇头,说:“不行,我得把这酒调出来。”
我叹了口气,说:“那你慢慢来,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