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萍说:“我还想到海底看看美丽的海底世界,你可以保护我吗?”
刘傻子打开了穿越号机器人手机的海底旅游功能,他们两个坐上了一艘小巧的玻璃一样的潜水艇一起潜入海底,有如闲庭散步。
程萍只觉得眼前的珊瑚,五彩缤纷,高高昂首的像鸡冠花,苞待放的好比芙蓉,掌片伸展有如仙人掌,妩媚无比胜似牡丹,有的像菊花一般星光灿然,有像腊梅一样迎霜傲雪。鲜艳夺目的珊瑚世界里,游动着奇异的海洋动物。全身翠绿的翠斑瑚虹和腹鼓虾,在珊瑚的枝丫中栖息。
毛掌梯形蟹、网纹梯形蟹在珊瑚丛间穿来穿去,游进游出,旦遇到危险就躲在珊瑚枝丫中,依托这个天然屏障保护自己。有的鱼,如美丽的蝴蝶一样赏心悦目,那是美蝴蝶鱼、丝蝴蝶鱼、带蝴蝶鱼、副蝴蝶鱼。豆娘鱼全身蔚蓝,游动时若隐若现,惹人注目。波纹裸胸鳝和豆点褐胸鳝,阴险地躲在珊瑚穴或缝隙中,不时将头伸出来,遇到游近的小鱼小虾,突然出击,残忍地一口吞下。海底下的精彩,让程萍看得如痴如醉。
程萍实际上比刘傻子小十多岁,忽然,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已经变得细嫩,她也感觉,七十岁的刘傻子像五十岁的样子,而自己,五十多岁的她,像三十多岁的样子。海洋奥秘穿越游使他们变得年轻了,返老还童了。
程萍说:“刘傻子,你第一次给我投稿,是一篇谈家具艺术的稿件,我给你发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初中六八届的学生下放农村,进厂,经历坎坷,我父母给我的教导是,不要瞧不起工人农民出生的作家,可是,你写的一篇谈家具与人体工程学的,我认为,涉及理工科毕业的科技人员的领域,我给专家们看了,他们认为,这是国内专家罕见的研究领域,他们担心你是抄袭,要我放一放,我打电话告诉你了。结果,你找江城日报黄鹤楼副刊编辑唐胜,他给你发表了。给我一个难堪,我认为你是故意与我作对,就对你有怨气了。”
刘傻子说:“我没有想到这么多,我认为,一个业余作者,一个工人通讯员,只有文章能够很快刊登,给哪个编辑发都是一样的。”
程萍说:“沈明贵的大伯是老教授,我的研究生导师,他与我见面是有机会的,一次谈到你,他说,刘傻子这个人是社会公认的傻子,连他爹妈都说他傻。还说你比傻子还要傻。他给我讲述了一个故事。说你有个邻居小伙伴叫六合,他与几个邻居小朋友在汉正街四楼的平台上躲迷藏,他躲在平台上搭盖的棚子的背后,谁也找不到他的,没有想到,棚子的木柱断了,他从平台上坠落下去。你得到这个消息十分痛苦,因为他是唯一没有喊你是傻瓜的人。你竟然上到那个平台上,说是要跳下去,顺着六合不幸摔死的途径,去寻找他可爱的灵魂。你带去的三个傻子都害怕地叫道:傻子大哥,危险,”沈明贵也说危险,没有想到,你打着一把打雨伞纵身跳下。那天有风,你打着伞被刮到树上,你从树上自己下楼。人们议论你是傻子中的傻子。以后,汉正街的流氓混混都知道你傻得出奇,但是,见了了就弯路走,说你这个人是把自己的命不当命的人,惹不起躲得起。
这个时候,沈明贵、李任惠、于张喜、高敏、沈琳、王可,还有几个大学生、小学生、中学生志愿者来到他们两人的身边。被刚才程萍的讲话吸引住了。张小波说:“刘傻子教授,我还以为你的名字叫傻子,没有想到,你傻得出奇。”
沈明贵说:“刚才程萍说的对,他是傻子中的傻子。一般傻子,在本地被人知道,他这个傻子却是江城有名的傻子。前不久,发生在银行门前的一件事情,你们不知道吧。”
任惠说:“刘傻子,你干脆放给大家看吧。”刘傻子说:“你们都找个地方坐下,戴上梦幻帽,我打开穿越号的梦幻功能。”
这是一天上午,海口的一个小镇上,十分热闹。沈明贵、刘傻子、李任惠、于张喜在镇上一个冷饮店喝椰子水。他们发现,隔壁的银行门口有人喊:“不要进去,危险,歹徒抢了银行柜。”
来了两部警车,下来几个荷枪实弹的特警,把守在门口。刘傻子说:“我想靠近看看,协助警察。”沈明贵说:“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妨碍警务,还容易引火烧身。”李任惠对刘傻子说:“我们不要靠近,特警在抓获抢劫犯。”
原来,两个歹徒,在银行的柜台上实施抢劫,抢了银行的柜员机,特警追到现场,歹徒拿起一把匕首,准备抓一个女的作为人质,
于张喜看见刘傻子准备上前去银行,想拉住刘傻子的手。刘傻子却摆开张喜的手,闪身上前,高举双手,一个特警用枪对准他,发现他赤手空拳,就把枪口挪开了。
只见刘傻子迅速钻了进去,他看见两个歹徒,一个平头歹徒背着大双肩包,手上拿着枪。一个长发歹徒,手上拿着一把比赛放在一位穿制服的女子脖子上,一手抓着这女子的胳膊。刘傻子出其不意地到歹徒身边,推开女的,靠近歹徒的身边,让歹徒的刀子架在脖子上,说:‘我来做人质。’”
等到于张喜、沈明贵、李任惠来到银行门口,听见人们在议论说:“一个男的进去,代替一个女的做了人质。”李任惠胆小谨慎,说:“真是傻得冒烟呀,这么危险的事情都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