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南三亚的南海国际旅行社的大厅里,一排一排的长靠椅上,坐着一群游客,他们是来自天南海北的中年游客与老年游客。来自北方的汪峰提出:“刘傻子教授,我们愿意参加探索科学奥秘穿越游活动,我们想探索人类情感奥秘,比方说爱情心理的奥秘,是不是也算是科学奥秘呀。”
刘傻子得到信息,带着沈明贵、于张喜、李任惠、刘媛媛、程萍等,穿越来到现场。刘傻子用他的分身,带着穿越2号机器人手机,与高敏海洋教授、王可科学博士、沈琳特警,则在岛屿上继续组织青少年探索海洋奥秘。
刘傻子说:“我们探索科学奥秘,包括探索大自然奥秘、动物奥秘、植物奥秘,当然包括探索人类情感奥秘,我现在,请程萍编辑朗读我写的一篇文章,这篇题为《爱情心理的奥秘》文章发表在《真情》杂志上,我打开穿越号机器人手机的梦幻转换功能,进行图文转换。
编者按:孙坎坷大哥与我认识有三十年了,当时我在江城家具厂当工人,他呢,在江城机械厂当工人,我们因为科普创作走到一起来了。我们两个人的工厂挨在一起,我们来往很密切,亲近得好比兄弟一样。林秀敏呢,她是孙坎坷的妻子,可是前年,她闹离婚闹复婚闹得死去活来。我为他们离婚与复婚,两头游说。以后,有一天,林秀敏将她闹离婚复婚的故事讲给朋友们听了,我加上《爱情心理的奥秘》发表在《真情》上——
这段时期,我与孙坎坷闹翻了,在汉口花楼街的装修商店里,他妹妹孙秀兰与我妹妹林秀华经常吵架,每次,他护着他妹妹孙秀兰,我也护着我妹妹林秀华。后来,他妹妹孙秀兰与我妹妹林秀华先后辞职了。我们之间有了成见。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干脆与他分房睡,作为惩罚。他睡卧室,我睡客房。没想到越惩罚,孙坎坷的火气越大。见了我就横眉冷对,不是摔杯子,就是砸碗。
我说:“这些东西是我买的,你不能够砸。”他破口骂起来:“你她妈的贱女人,老子想砸就砸。”我知道他是因为我分房睡不满。
但他不该开口就骂我的娘。我心里的火往上直冲,说:“你是你妈的贱东西。”我这个人,你别看我外表戴副眼镜显得秀秀气气的,性格有点像个男人,见不得谁开口骂我的父母亲,就与他吵起来。
以前,我们两个人吵了几句,不是我停火,就是他休战,这回,两个人就是不相让。我的火更大了,老孙顿时在我脸上掴了一巴掌。我一下嚎啕大哭:“老子要与你拼命了。”
我长这么大,没有谁轻易敢打我一下,10岁时只挨过我妈妈一回打。那天,我弟弟用麻雀枪(弹弓)打碎了窗户的玻璃,他不敢认错,就说:“是我姐姐打破的。”我生气地打了他一巴掌,他张嘴大哭。我妈妈生气了,骂了一句:“小婆娘,你将窗户玻璃打破了,不承认不说,还要打揭发你的弟弟。”
母亲打了我一耳光,我一边哭得昏天黑地,一边在地上打滚。 接着,有半个月我都不与妈妈说话。后来,我爸爸了解到窗户玻璃是弟弟打破的,就批评了我妈妈。妈妈向我赔礼。从此以后,我妈妈改变了方法,只同我讲道理,不再动手打我了。
我和孙坎坷结婚有十年了。年近六十的他,以前与我说话,轻言细语,生怕声音大了,会震伤我的耳膜。他从不动粗打我。自从我妹妹和他妹妹发生争吵以来,他的脾气不晓得有多坏,动不动就冲我吼,和我说话像吃了枪子。我心里早就不耐他的烦了,想不到现在他还敢动我的手了。我气愤地脱口而出:“我要与你离婚,你这样的男人,我再不敢要了。”
孙坎坷在气头上也无好话,顶了我一句:“你要离婚可以,等我把你打死了后再离。”我一听,越发生气,也有点害怕,看他那个要吃人的样子,我相信他会将我往死里打。我在心里,下了决心, 一定要与他离婚,不离婚就不是我娘养的。但是,必须把刘傻子找到,找到了刘傻子我就不怕了,在我的印象之中,孙坎坷就听刘傻子的话,他们好比亲兄弟。
`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我给刘傻子打了一个电话,我对刘傻子哭诉:“我不想与孙坎坷生活了,否则,我也会人生坎坷,我情愿选择死。”
我越说越激动,不由得在电话里痛哭流涕。我希望刘傻子好好地劝劝他。我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我们原来是好端端的一对夫妻呀,如今闹到了这个地步。
刘问我:“莫不是孙坎坷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说:“不是。”于是刘傻子开玩笑地对我说:“是不是你的神经出了问题。”我一本正经地说:“应该是孙坎坷有了精神病。”刘傻子在电话里劝我说:“林嫂子,林大姐,孙坎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他的神经是正常的,真不好接受你的要求,俗话说,夫妻劝和不劝离呀。”
于是,我的话连珠炮一样,我说孙坎坷脾气如何如何不好, 我还说孙坎坷如何如何自私,我最后说我忍耐了十年。我觉得与孙坎坷离婚有一万个理由,最后对刘傻子说了一句:“我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与孙离婚不可。”刘傻子总算答应找孙坎坷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