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是怎么处置的却没人知道,村长昨天回来的晚,也没人去询问。
看了眼其实也有些云里雾里的娟如月,凌淼淼笑了笑,实话实说。
“我家阿杳小时候不是被江氏的大夫郎打傻的么,上次去县里,我便找上江家,把她大夫郎也给打傻了。”
“江氏想告我,可到了县衙却又莫名其妙说不告了,还被打了五十大板,大概不死也会瘫吧。”
凌淼淼简洁回答,也算是给娟如月解惑了。
“是她要告你?”凌紫话诧异,原来是宋三棠故意带偏村民们的。
也好。
让他们都自省了一下。
可是,“那为什么又不告了?”
“谁知道呢。”凌淼淼耸耸肩,故作不知。
那些陈年旧案,没证没据的,不说也罢。
江氏,让她因为旧案痛快的被判死刑,还不如瘫着活受罪的好。
而她那些健康的夫郎,虽然以后日子会很苦,但至少会因为妻主还活着这一点,不用无依无靠颠沛流离。
看凌淼淼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凌紫话娟如月也都叹口气,表示,何必呢。
随后,村长问:“淼淼啊,那刘家年三多这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村长,我也是才回来的,不知道。”说着,凌淼淼探出头去问自家的夫郎们。
“你们知道年三多是怎么回事吗?”
宋大荣宋二染也是刚回来的,自然不知道,此刻坐在堂屋里看书。
和在缝制新衣的宋四梁一起,听见凌淼淼问话,都齐齐抬头表示不知道。
厨房里,给回来晚,没赶上午餐的凌淼淼和宋大荣宋二染准备午餐的宋三棠,带着宋五杳一起。
也不知道听见这边的问话没有,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凌淼淼开口和娟如月道:“村长,我觉得这事还得问年三多自己。”
娟如月无奈点点头。
心里却道,问什么呀,伤成那样,能不能熬过去都不知道。
最好是刘家别再揪着不放了,就这么过去就算了。
毕竟像凌淼淼说的,他半夜三更出现在别人家院外,心思不纯,打死也活该。
只是村里这段时间呀,不是闹事就是死人的,一天天的真是够了。
“淼淼啊,你……”娟如月琢磨着语言,感觉这话怎么说都不好开口。
“就是呀,我知道这些麻烦事也不是你想见到的,都是那些眼红的人自己找上你,不是你的错。
但是呢,咱以后能不能收敛些,财不外露,买地也好,偷东西也好,总归是人家知道你有,才会打主意找上门的。”
娟如月这话说得挺烫嘴,因为她心里有数,知道这不能怪凌淼淼。
但还是忍不住劝一句。
“咱以后行事,能不能低调点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