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各国联军的节节败退,导致留下了大量的领地和物资。
这些全都变成了正在横推的玩家们的助力。
被迫留下的人们全都接受了教育开始在各种方面帮助玩家。
原本的废弃的工厂在经过改造以后开始比原先更加高效的运作。
遗留的农田和矿产也被加以利用,各种基础设施便开始在其上建设。
占领区的经济开始复苏,在其中的人们生活也慢慢变的富足。
仿佛从来就没有什么战争一样。
玩家们就这样从破坏者,变成了治理者。
而他们所带来的一切,也使得他们变的越来越强大。
然而敌人也不是傻子,知道玩家们有这种本事以后就开始拼了命地破坏自己撤退路上身边的一切。
誓要以焦土来阻碍玩家们的前进,再不济也至少别让这些遗留的物资变成自己的催命符。
就这样原本应该保家卫国的军队变成了强盗。
男人被强行应征入伍充当炮灰,女人甚至有可能被当即凌辱。
各家能拿走的东西全都拿走,不能拿走的就直接烧了或是毁了。
有时候仅仅是因为不能带走的人实在太多,为了预防这些人会变成玩家们的同党就直接就地屠戮一空然后嫁祸给神州所为。
很多城市就这样没有毁在玩家们的炮火下却被自己的军队给烧成了废墟。
而他们所做的恶行也得到了报应。
随军队逃难的难民们散播了溃败的消息,军队的恶行也被揭露了出来。
即便他们尽力镇压,可动乱还是在境内蔓延。
胜利的天平已倒向神州,各国的失败已无力挽回,剩下的就是尽可能的减少损失。
玩家们也不傻,自己是来这里赚钱的可不是来给你们收拾烂摊子的。
之后玩家们新的战术开始制定,当中的大佬们也开始分享自己的经验和方法。
自此以后敌人的溃兵就此少了大半,因为在高科技武器和特制的战术下他们全被抓了。
在各国前线的某处战壕里。
一位名叫佩特的凯尔特帝国士兵正坐在战壕里的一块石头上书写着他手里的一封信。
“亲爱的妈妈,不知道你的病好点了没有?
很抱歉我在战争形势最不利的时候瞒着你自愿参军了。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上战场,担心我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坏人或是被人打死,但战争就是这样。
如果不杀人他们就会冲进我们的家杀了我们。
更何况从我上战场以来我根本就没有杀过人,倒不如说我杀的根本就不是人。
那些就是群没人性的铁疙瘩。
我们今天又后退了好远,具体是多少我实在是懒得算。
反正我们一直在撤退。
你也不用太想我,毕竟我们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再相见了,哈哈。
额,好吧这笑话是真的烂透了。
今天有一个人在我旁边直接被炸成了碎片,他就在我的左边。
当时一枚炮弹直接就好死不死地落在了他的脚边。
我或许应该感谢他,要不然我的下场恐怕会和他一样。
但我还是受伤了,也还好是我的左半身要不然我连写信都做不到。
治疗这事也是感谢救我的那名医生,如果不是他炮弹没把我炸死伤口感染估计就会要了我的命。
不过这伤是真的好痛啊。
唉,也不知道这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爱你的儿子佩特。”
在仔细看过自己所书写的内容和署名与地址以后,佩特看了看自己左半身那大片包扎的伤口,思索一会儿后喃喃道:“要不还是把我受伤的这段给去了。”
在更改完信件以后,佩特便立刻起身来到了送信的地方。
这时一名头盔上画着红十字的中年男性士兵也和佩特来到了同样的地方。
佩特立刻就认出了这名中年男性,那便是救了佩特的医生。
“霍夫曼医生,是你吗?”佩特激动道。
名叫霍夫曼的人打量了半身绷带的佩特,然后就如同触电般想起了什么,“哦,你就是那名被炸伤了左半身的那个病人是吧。
我记得是叫佩特对吧。”
“你认得我?”
“当然,毕竟来我这里的患者也不是很多。
敌人的武器不仅威力大而且还很精准,一但被打中就没几个能活下来的。
况且你的伤也是我在战场上救治的病患中最严重的,我对你自然是记忆犹新。”